“你里面都透了,还说不要呢。”傅节将他稳稳抵在墙上狠命干,勾着角好整以暇地赏玩怀中玉春、妖花泣的靡艳美景,插在他内的阳蓦地又胀大了一圈,将那紧窄热的甬撑得满满当当。
正踌躇间,那只潜行在衣物底下四作乱的大手已探入了裆中,握住间那团垂的肉来回挑逗。
生着薄茧的糙指节轻轻刮过私密最感的肉,直似被鸟羽拂过脚心那般瘙难耐,得柳摇如天雷贯般浑战栗不止,无力地靠在墙上仰着颈深深息。
话音刚落便忽然重重一腰,将自己尽送了进去。
他双眸嗔上挑,眼梢带泪,觑了一眼傅节,蹙着眉惶惶然摇了摇,面哀求之色。
“说啊。”傅节凑近面前勾一笑,拈起两指轻拧了一把濡的翘前端,穷追不舍。
无奈两只肉还陷在傅节手中,再怎么努力亦是徒劳。
当真对他怀有私情,岂会等到今日?文泽对我也并没有别的想法,主公尽放心。”
对于这样糊其辞的回答,傅节自是不会满意,可眼下美人在怀,哪容得多想。他将那碍事的亵一把扯落,两手分别横过柳摇膝弯往左右掰开,就这样擎着一双玉把人凌空托了起来,手掌顺势绕到后捧着两翘压往自己下。
柳摇起腰往他掌心里蹭了蹭,微的双眸顾盼眄,咬着红艳艳的一点下低:“此时此刻……自然是选主公。”
柳摇忙将手指入口中紧紧衔了,生怕再漏出失态的浪教人听去。
柳摇瞪直双眼低低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耷拉着额歪在傅节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气。亮的羽睫瑟瑟一颤,两粒豆大的晶莹泪珠便顺着柔白的脸颊悄然落。
“呜不……不行的……有人……”柳摇眼圈红,桃花儿似的一双美目中泪光点点,双手吃力地撑在傅节肩上,一边无措地摇着,一边紧绷着腰拼命往上提,想要把自己从那凶戾的肉上下来。
一想到此地乃是自己平日公干之所在,门外时常有同僚往来走动,柳摇便觉此番交欢真个如偷情一般,内心总是难以自安,下也比往常得更紧,口中更是忍得辛苦。偏生傅节专爱听他辗转床笫间的媚浪叫,屡屡试图逗他出声。柳摇只好紧紧咬着手指,被得狠了才时不时自间出一两声咿咿唔唔的低。即便如此却也听得傅节发,又将他抱到一旁的竹木榻上仰面摆放好,捉着两只纤细足踝高举到肩,顺着那水淋淋的嫣红深深插入。
“那……”傅节扯开他前的系带,任由那厚重的斗篷顺着肩背窈窕的曲线悠然落,又掀起碧色的裳裾下摆,探进一只手去脱袍衫底下的绸,嘴上仍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若我和文泽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站立的姿势本就吃得更深,壮的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穿了似的,一下接着一下直往深猛凿。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下口却不听使唤地翕张着去嘬那物。
“上次孤和你约定了什么来着?若是有人再向孤告你的状,孤就你一次。方才长史顾君璞向我禀报,说你平时总是无故迟到。”
傅节被他勾得下腹火翻腾,脊背沉沉下压,半边子将他整个人严严罩住,凑到那截在外的玉颈边气:“可孤想你想得紧,怎么办?”
傅节垂眸望着怀中人拒还迎的淫媚模样,玩味地嗤笑了一声,牢牢握住两,探出两截指去抚弄下方柔的会阴,时不时将指尖嵌入紧致的中贴着内按扩张。
淫媚的肉仿佛已被捣成了一腔烂的朱泥,只待那火热壮的印章拨开入口徐徐碾过,便会无比温驯而忠实地镌刻出那上边每一寸络的形状。
柳摇被摸得双一,脸上泛起一层薄红,绷着腰仰靠在墙上细声呻。
的阳径直抵上心,柳摇双手紧紧抱着傅节的颈项,脸上出惊慌的神色,摇着推拒:“不行!不能在这……隔还有人。”
这话问得刁钻,柳摇闻之哑然失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傅节低吻了吻他泛红的感耳尖,突如其来的意得柳摇扭腰瑟缩了一下,饱尝欢爱滋味的小疯狂开阖,口褶皱柔顺地张开,对这个曾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的造访者毫无抵抗之心,几番弄之下竟浅浅地吃进去一个肉冠。里柔的肉瞬间箍紧了,好似一张贪馋的小嘴儿般咬着那硕大的咂摸不止。
片刻后又忽然从间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却是傅节坏心地住两圆的饱胀以指腹挤压,直逗弄得前那悄然立起的玉颤巍巍吐出一透明淫,蔫耷脑地垂在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