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灶台冰凉,却并不能解他内熊熊的火。前的围裙皱巴巴地乱了形状,两枚坠着玉环的首在布料中若隐若现,水从孔中缓缓渗出,在青色的竹纹上洇出一朵朵白色的渍。
见他如此反应,楚源的下又胀大几分,不由重新快速动作了起来。
傅云舒:“……”
“日后清早起来,自己着玉势夹弄二百下。为夫监督你,不可偷懒。”面团自两人掌中渐渐成型,楚源下不停,“还有,云雨过后,前后各鞭三十,帮你紧。这是新规矩。”
“……呜呜呜……”
“啧。”楚源终于看不下去,自己净了双手,一手继续钳制着傅云舒的窄腰,防止他摔下去,另一手越过他肋下,将他的手掌握在手心,力均匀地面。
“你……你这人……”
楚源:“……”
“……嗯……我不行了……夫君轻点……”
傅云舒一愣:“那是要包饺子的……”
傅云舒息着扭过来,连声音都发着抖:“已经……二百次了……”
傅云舒眼疾手快,将那唯一幸存的饺子捞了起来,放进了楚源的碗里。
林语:“咦,里面怎么还有个饺子……就一个没了?那我不客——”
若不是此刻傅云舒浑赤,花里还插着楚源的庞然大物,此情此景,可当一句琴瑟和鸣。
青虬结的阳在深红泛紫的中进进出出,淫乱不堪。傅云舒双臂撑在灶台上,连站都站不住,又哪还有力气面?手指徒劳地按在面团上,刚过的阴再次立了起来,肉上的竹夹依旧紧紧夹着,随着楚源的动作上上下下,带来无尽的快感与折磨。
楚源索将那布料扯了下来,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面,反按在了灶台上。傅云舒的双足甫一接地面,便痛得闷哼一声,楚源上前半步,将他后腰向下按了按,复又重新抽插了起来。
他双环住楚源劲瘦的腰,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战栗,双再次被楚源捉在掌中细细把玩,他下意识地起,单薄布料下弧度加大,两枚红的被有力的手指紧紧拧住,狠狠向前牵拉到极致,再被弹回到柔的肉上,如此往复,无休无止。
“二……百,多谢夫君调……教……嗯啊……”
“呜啊……记住了……唔……慢一点……”
傅云舒的脸更红了。
“一百七十六……多谢夫君调教……”
半个时辰后,林语睡眼惺忪地坐在桌前:“呦,我们今早喝面汤吗?”他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拿起勺子搅了搅,惊喜,“汤里还有肉馅?先生,这是你的家乡菜吗?好特别!我从未吃过!”
“一百九十八……啊……多谢、谢夫君调教……”
见他没有回应,楚源又是重重一:“记住了?”
楚源对他的控诉置若罔闻,顺手拿过面盆,又将傅云舒的双手拭干净:“功课完便不必再报数了,方才不是要面来着,开始罢。”
见他如此识相,楚源大发慈悲地将速度慢了下来,从背后抱着他浅浅抽插。傅云舒终于得以息,攒了点力气,跟楚源合着将面好。
“一百、一百九十九……多谢夫君调教……呜……”
楚源也一愣:“你当真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窗外晨光大亮,楚源单用一只手,三两下便将好的面团擀平,用刀切成细细的面条。
“一百七十七……多谢夫君调教……”
首已经痛到麻木失了知觉,也早已得不成样子,眼周围的肌肤一片烂红,几乎要洇出血来。傅云舒的两条长打着晃,几乎立不住,楚源便抬手钳住他的侧腰,大指狠按在腰窝中,将那两个清浅的腰窝按得青紫。
傅云舒抿了抿嘴,轻轻地息了两声,断断续续:“我家中……过生辰都是要吃饺子的,唔慢一些……你、你不想吃便算了,我给你煮面就是……”
楚源眉梢一挑:“就吃饺子,不过要你亲自给我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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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到了应有的数量,楚源指尖一勾,在阴足足捆扎了一整夜的红绳应声而落,傅云舒呜咽一声,后腰起了一个难耐的弧度,憋胀了许久的骤然得了出口,抽搐着一脑地了出来,将前竹青色的围裙沾染的一片狼藉。
“我知。”楚源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这算加罚。”
面团在他指尖不停地变幻形状,但因为力气不够,始终趴趴的不成规矩。他的整个肉都在无意识地抽搐,一的淫水涌出来,再被楚源的阳挤回花。阴又开始发涨发痛,足底踩在地面上,更是犹如针刺。后的阳物还在一味地狠,手指下意识抓紧手中面团,半成型的白面从指中迸发而出,面盆中登时一片狼藉。
林语:“???”
傅云舒的息越来越重,浑像是被汗水洗过一遍似的,连额发都打着绺黏在颊面上。他全上下几个感都被楚源牢牢掌控着,哪里还有说“不”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