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起了齐昧贴的衣服,点到了口,把尖也进去啃咬。又一路向下,亲吻腹肌的沟壑直达下方,合起来的伤口也要尝一尝。间漫起淡淡的铁锈味,诱惑着罗彻斯特去扯开线,撕裂刀伤。
“我的神是您,是齐昧呀。现在就在我面前,他长得真漂亮。先生以为是谁呢?莫特利吗?”
只吞吐了几下,罗彻斯特就被齐昧抓住了发被迫抬。
齐昧嫌罗彻斯特他得像狗,用力掐了一把对方的脸想让罗彻斯特重新坐起来。结果罗彻斯特狠狠地咬了一口齐昧的手指,直接下了床,跪在地板上迅速解开齐昧的子。
“不是真的假的,说你爱我。”可他与齐昧直直对视,分明是想听真话。
用齐昧抹伤口的药勉强了,罗彻斯特咬着牙,生生坐了下去。他又开始满嘴胡话,紧紧抱着齐昧不放。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却仍然要让齐昧欣赏一个完美的笑:“我向我的神祈祷了一遍又一遍,先生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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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起脸,连一个吻都不敢去讨,只用请求的眼神注视着齐昧。此时的罗彻斯特就像舞台上临退场的演员,不论是语气还是肢,每一寸都刻满了濒死时的希冀和绝望,还有即将膨胀至爆裂的生命力与表现。
“下来,不了。”他斩钉截铁地命令。
要是分开了,他的心脏真的要停了。
一层雾气,掩在发间的阴影中,晦暗不明。
“也不可以……这样先生、伤口会裂开的。我会让先生出来……”
到最后时,罗彻斯特已经是青紫一片了。这个地方本就感,疼痛自然也是加倍的。齐昧掐得他眼角泛泪花。为了避免尖叫,罗彻斯特只能死死咬着齐昧的肩,把痛与混着恋人的血一同咽下去。
罗彻斯特的声音闷闷的:“不要……一定要和齐昧在一起。要是分开了,我,嗯啊――会立刻死的……”
对于温柔的抚,罗彻斯特几乎一点反应都没有,被狠狠地掐大内侧他才短促地叫了一声。齐昧指夹着对方的,用掌心贴住,按在罗彻斯特的小腹上下动,逐渐加重力。
“行了,上来。”
先分离的也是罗彻斯特。细碎的吻落在齐昧的角,下巴,结,轻轻地用牙齿磨。冷不防来了一口重的,在齐昧表示不满前又去轻柔地牙印,舐充满生命力的颈动脉,用口腔的每一个位去感受齐昧的存在。鲜活又美妙的齐昧。
“嗯,我爱你。”
“先生都没怎么,是觉得我得不好吗?”言毕他一口就将吃了进去,毫无滞地吞到了底。这东西即便只是半,也得罗彻斯特有些想吐,但他依然甘之如饴,努力让它完全立起来。
“前、前面,先生可以帮忙摸一下吗?”
齐昧尚且能从中得到些许快感,但他看得出罗彻斯特的难受――对方虽然埋在他怀中故意没有展示自己的表情,肩膀却在颤栗。
“让我继续,求您了。我会让先生舒服的。”
这首歌叫LoveFool。
齐昧的回应少有地热烈而温柔,勾着对方纠缠。向来冷情的他此时如同一注醇厚甘甜的烈酒,火辣辣地将罗彻斯特的心肺灼。
“那你躺好,我来。”
齐昧一如既往地,说出那个永恒的答案。于是用尽了力气的罗彻斯特安心地闭上眼睛, 低低哼着歌陷入了沉眠。
高没有带来哪怕一点点的愉悦,只有一种无力的解脱感。罗彻斯特的发丝被汗,一缕一缕粘在红的脸颊上。他的神智也不甚清楚,只会傻笑,把最后一点注意力全放在眼前人上。
“你怎么也信这个。”齐昧没有表情的脸上显出了一丝不悦,让注意到这一点的罗彻斯特咯咯笑了起来。
他发觉自己适应一点了,改为跪姿腰使力,打算先完成事。罗彻斯特上半前倾,垂着抽出来一点又坐回去,盯着隐没在双之间的交合。心理和生理的疼痛与望一同在折磨着他,上一次爱好像又是许久之前。至于别的接,连接吻与拥抱都不够亲密到足以让罗彻斯特有安全感。
罗彻斯特死死地拥着齐昧,力量大得像是要勒断对方的脊,指甲也深深掐进了齐昧的后背。
“事情真多……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