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搞得这么大张旗鼓?不知的人家姑娘扒了你子呢。
我乖乖地应了声。
这个称呼半是调侃,更多是蔑视,我虽然不讨厌这个名字,甚至觉得有趣,但被这么直接叫出来还是让人泛起耻意,我被这个称呼刺激得耳一红,瞪了一眼江堃。
“下次遇到这种事就直接离开,”他说,“我不介意你想发发善心,但给自己找麻烦的事,此一次就足够了。”
我没法拒绝,只好拿出手机和人交换号码后,又分别添加了社交件。
我多闲事跟你歉,她如果了什么特过分的事,你之后找她我绝不阻拦。但这次事已至此,你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我尽量补偿。”
“看够了吗?”
“既然如此,想必江小少爷很我一样觉得这事儿没必要弄得太复杂,那要不有时间我请你吃顿饭?时间地点你定就行。”我说。
江晗长得更像父亲,比起外貌,气质和材更压人,格也很干净利落,而江堃则像他母亲,不笑的时候有点厌世,笑起来有些坏的可爱。
“快了,”我正儿八经地说,“这不是在等你回复嘛。”
这时的我是最自由的,在水里我总会短暂地忘掉些不堪回忆的脏事,假装自己和世界上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没有乱七八糟的兄弟关系,也没有多余的官。
季伯安接着又问了几句学习上的事,之后就挂了电话。我伸了个懒腰,趴在床上画了会画,突然觉得有些累了,就在房间里的浴池里放了热水,听着水声哼起歌来。
那天的记忆开始浮现,我闭上眼睛甩了下,不愿再让自己能想起当时的情况,不然我恐怕又会因畏惧而陷入短暂的恐慌之中。
“不是什么大事,”江堃说,“她爸在我们公司办事,想求我帮忙,我不乐意。”
不知不觉
被你发现了。我保持着良好的微笑,全当没听懂对方的话。
下次出门一定要看黄历。我紧了手机,最终忍着没把它直接丢向江堃的后脑勺。
江堃直直地盯着我看,我也打量了着他,发现他确实长得致,只从五官来说的话,他比他姐还要漂亮。
江堃没再多留,临走前故意欠,搂着我的背,在我耳边念叨了句。
我一件件脱下衣服,对着盥洗池的镜子看自己,前的两个钉子看久了倒也不怎么难看,只是我还是不敢用手碰,哪怕只是摸过去,也还是会疼得厉害。
江堃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想着怎么快点打发我呢?”
晚上回家时果不其然接到了季伯安的电话。我老老实实交代了事情经过,季伯安没说什么,但我却感觉到他心情不是很好。
他没跟我计较,只拿出手机来:“留个联系方式,之后我想好了,就会告诉你。”
他却心情很好地冲我了声口哨,轻轻晃着手里的手机,朝他那群狐朋狗友走去了。
我知这是一些人在私底下对我戏谑的称呼,因为我作为季家本家的孩子却不家里的工作,明明什么都不会,却仗着家里人的庇护在上获得尊敬。
我掐了把自己的脸,抱着小黄鸭钻进热乎的水里,包裹全的感觉让我舒服地哼出声来,我往下着只让在水外,闭上眼睛开始放空。
“下次见,小公主。”
估计女生会很喜欢他这种类型,难怪即使他这格古里古怪的,每年私人聚会的邀请函还在圈内难抢得要命。我想象了一下他跟女生调情的画面,感觉要之前臭着脸的样子顺眼多了。
我很无语,但面上还是一副礼貌的表情,站定后把他的手从肩上撤下,转和他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