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尤骐六年前在河边留下的,用一把美工刀。
莫逸眯着眼,蹲下了尤骐后颈的发,“小呦,乖,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说完莫逸取下了尤骐嘴里的口枷,摸了摸他后绒绒的尾巴,“小呦,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们就不绝育,发情期……叔叔们还有悠燃爸爸会给你解决的。”
男人曲起食指在半起的上弹了弹,“我听人说养小动物得绝育,不然发情了会很磨人,特别是公狗。”
“小呦,你以后的名字。”莫逸强的拉开尤骐的手,打了些泡沫继续帮他清洗,似乎真的像一个好主人一般,温柔又细致的对待自己的物。
莫逸牵着尤骐脖子上的链子,如牵一条狗一样,把他带到了浴室。
尤骐躺在柔的窝里,脖子上是柔的革,另一被锁在墙上,间被进了一绒绒的蓬松大尾巴,他恼的想把东西扔出去,却又不敢,只能委屈的趴在窝里。
尤骐听见这个名字,瞬间仿佛像被点了般,停止了挣扎,“小呦”是季悠燃曾经养过的一条小母狗,但却被他弄死了。
“狗怎么会说话呢?”这句话尤骐曾经对别人说过无数遍,他总是昂着,踩在男生的脸上,重重的碾着,迫他们学狗叫。
“……”尤骐沉默着,脸色发白。
季悠燃……这个名字在尤骐的间了,消弭在口枷后,尤骐沉默着蜷缩着躺进了狗窝里。
莫逸给尤骐清洗完之后,也给自己洗了个澡,年轻健壮的,侧腰还有一个一指长的疤。
“听懂了,就叫一声。”
着白皙的,站在玄关,那团隐隐泛着河水味的衣服被男人嫌弃的扔到角落。
“……汪。”尤骐捂着脸,终是憋出了一句狗叫声,这让他觉得耻辱极了。
“真乖!”莫逸又摸了摸尤骐的尾巴,施舍的在他眉间落下一吻,便起离开了。
“不乖的小狗,要被切掉哦。”
泪已经干了,他又累又困,绝望的祈求明天永远不要到来,因为他本就不知明天等着他的是什么。
这个男人从见面开始,每一句话都在提醒他曾经对他们过的那些事,他在告诉他,他们是来复仇的。
“知了。”尤骐疲惫的回复他,他又累又饿,本就没有多余的力和莫逸一起演戏,他只想好好睡一觉,也许睡醒了这不过是一场噩梦,他还在牢里,每天按时出工,偶尔围观新人被打,数着日子期待出狱,而不是被一群人当一条狗一样拴在这别墅里。
“呜呜……”不要。尤骐嘴被堵着,呜咽着说不出话,莫逸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他惊恐的眼泪直,狼狈的捂住自己的下半,无助的不停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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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很宽敞,里面有一个浴缸和一个某物牌的浴盆,可以容纳一只200斤的大型犬,莫逸牵着尤骐让他如狗一样躺在浴盆里,糙的大掌肆意的在尤骐白的肚上洗,甚至不放过耷拉着脑袋的。
他们永远不会忘记,尤骐也必须为自己曾经的幼稚与暴力付出代价。
尤骐曾经在季悠燃的本子上见过草稿,是他给“小呦”亲手设计的,现在却是他的窝。
“这里就是你以后的窝了。”莫逸领着尤骐,把他带到了楼梯角落,那里有一个茸茸的小窝,看起来很温馨,是给狗住的,上面还挂着一个狗牌。
莫逸握着那个丑东西,狠狠的了几下,尤骐难受极了,下被磨的发痛,却有隐秘的从蔓延开来。
“小呦,错了。”莫逸掐了一把尤骐柔的肚子,又坏心眼儿的抚摸他的尾巴,“狗怎么会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