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骐是在半夜被冻醒的,他瑟缩的窝在狗窝里,柔ruan的尾巴搭在腰间,却完全不能保nuan。
好冷啊,是不是降温了。尤骐越发收缩手臂,紧紧的抱住自己赤luo的shenti。
但这完全没用,别墅太大了,也太冷了,尤骐有些想妈妈。
想起那个两鬓斑白的女人,尤骐的心就开始发紧发酸,皱成一团。
他撑起shen子,把狗窝里的mao绒垫子抖开,披在shen上,整个人缩成一团才难得有了点热气。
“呼……”尤骐急chuan了一声,他摸索着想把屁gu里的gangsai抽出去,但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了里面还han着的腥臊yeti。
尤骐难堪的闭了闭眼,缓慢的扶着墙站了起来,他抚着鼓胀的小腹,不禁苦笑,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这副shenti好像已经习惯了随时被男人cao1弄,若不是天气转凉他甚至不会去想用布料遮住这副肮脏的躯ti。
今天又han了几个男人的jing1ye?是两个还是三个,尤骐记不清了。
他不记得莫逸是在围观还是和季悠燃一起在他ti内she1jing1,他只记得被yu望cao2控时候的恐惧。
只能张开tui,趴在地上,如母狗一般接受交pei。
他们说他是狗,那他们呢?cao1着他的他们呢?也是狗吗?发情的公狗。
可笑极了,明明是恨他的,却非要装着喜欢然后更狠的折磨他。
“丁零零……”一串清脆的铃声让尤骐回了神,他苦笑的按住xiong前的铃铛,努力的直起腰朝着浴室走去。
shen上的毯子紧紧的抓在手里,尤骐艰难的坐在ma桶上,冰凉的瓷质表面冰的尤骐一个激灵。
他面无表情的把尾巴取下,两gen手指戳进了被cao1弄的红zhong的changdao里,把里面浑浊的yeti导出ti外。
一片淅淅沥沥水声之后,尤骐抽过旁边的纸巾ca了ca了gu间的水渍。
他已经习惯了,这群人会给他喂食,帮他洗澡,给他上药,却不会帮他清理,尽guanhan着这些东西他会生病,他们也不在乎。
只因为这样能羞辱他,季悠燃甚至还会在把他肚子she1的鼓起来的时候,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背,问他“小呦,什么时候给爸爸还有叔叔们生一窝狗崽子。”
“生不了。”
“没关系,多hanhan就能生了。”
尤骐不愿跟他争执,不然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他只能沉默着趴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逗弄他日趋min感的shenti。
“丁零零……”尤骐慌张的捂住自己的xiongru,生怕不小心响起的铃铛声打扰到男人们休息,他慌张的裹紧毯子,连灯都不敢开,他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尾巴,缓慢的往狗窝走去。
“啪嗒。”客厅里的灯亮了,尤骐被刺的眼睛都睁不开,缓了好久,他才看清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我……”尤骐张了张嘴,他不知dao自己该说些什么,tui有些发抖,上半shen竟条件反she1的往地上趴。
“小呦,怎么醒了,在zuo什么?”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极英俊的眉眼一如既往的锐利。
尤骐低下tou,克制住自己颤抖的shenti,趴伏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
这么久了,他还是学不会如何讨好这些男人,他能zuo的仅仅是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不要想起他,不要想起在别墅的角落还有一个被圈养的狗,就好了。
“小呦,尾巴怎么掉了?”莫逸声音冷极了,似乎是不高兴被忤逆,他蹲下shen掐着尤骐的下巴,“怎么还哭了,瞧着怪可怜的。”
“汪汪……呜……”尤骐houtougun动,期期艾艾的学了两声狗叫,眼神越发柔ruan可怜,企图唤起男人仅剩的一丝同情心。
“嘘……小呦,小声点,别吵醒爸爸和其他叔叔们。”男人眯起眼半是调笑半是威胁的说着,嘴角还轻轻的勾着,似乎对自己的调教成果颇为满意。
“瞧,小母狗的这里都zhong了。”cu粝的指腹hua过单薄瘦弱的背脊,没入了ruan弹的gu沟里,轻易就挤开了红zhong的xue口,进入了一片shirun且富有弹xing的地方。
“呜……”尤骐被吓着了,他不敢出声,只能呜咽着任由男人玩弄他的shenti。
他早就知dao若是被男人撞见他偷偷把尾巴取下,少不了一顿cao1弄,但他还是这么zuo了。
可若是把其他人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