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这是干什么?”刘熙被男人用麻绳束缚住双手,而麻绳的另一端则牢牢的绑在床tou的zhu子上。
“嘘,别问,我喜欢安静一点的。”
刘熙挣了挣手腕,绑得很紧,cu糙的麻绳上还有一gu刺鼻的化fei味dao,磨的他手腕生疼。
男人在破旧的红木柜子里翻找,最后翻出来一支口红,“找到了,这是我那死去的妈留下的,这支口红啊,是她求那个畜生去买的,买这支口红要走很远的路,远到回来之后,买来的婆娘已经把自己吊死在了她的囚笼里,连尸ti都发ying发臭了。”
男人拿着口红好像陷入了回忆,表情时而温柔时而癫狂,骇人的很,“李哥?”
“不过没关系,这个口红颜色还是很鲜艳,和她走时的chun色一样,她爱美,我又怎么会让她颜色寡淡的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呢?”
“你……”刘熙恐惧的看着男人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朝自己走来。
男人旋开口红,把这艳丽的红色抹在了他的chun上,“嗯,真美,和她下葬时一样。”
“呜……我错了,李哥你别吓唬我,小弟胆子小。”刘熙被男人癫狂的模样吓坏了,他不明白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他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卖屁gu,但是眼下这情况,搞不好会把小命弄丢。
“怕?你怕什么?怕这光棍村里被你卖来的几十个亡魂找你索命,还是怕老哥杀了你啊。”男人的脸被touding的灯照的分外吓人,仿佛那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李哥,你别开玩笑了,我怕。”
“放心,老哥不会杀了你,老哥只是要你的屁gu而已。”杀了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男人拍了怕刘熙被布料包裹的tunbu,大手暧昧的抚wei他ruan趴趴的xingqi。
经过刚刚那一吓,刘熙怎么可能还ying的起来,虽然男人说他不会杀了自己,但他心里却仍然怕的不行。
“李哥,我听话……小弟一定老老实实的听您的话,钱,小弟也不要了,小弟这屁gu就当孝敬你的,您随意享用,只求放小弟一条生路。”
“瞧你这出息,放心,老哥不会亏待你的,好好伺候老哥,老哥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李哥对小弟真好。”一听有大礼,刘熙立ma眉开眼笑,忘了之前男人鬼畜的一面。
男人很满意刘熙的识时务,他抽走了刘熙的pi带扔到一边,然后拉开拉链,把整条ku子从刘熙纤细的tui上剥了下来。
要说这刘熙,常年在外跑“业务”,又要躲避警察,自然是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这才有了这双白皙匀称的tui。
男人满是厚茧的手,在刘熙jiaonen的大tui内侧,搓磨着,疼的他嘶嘶叫唤,“嘶……疼。”显然他的声音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同情,tui间的手更用力了。
刘熙发现他叫的声音越大,男人越兴奋,也越大力,后面他就不再出声了,就算忍不住,他也只会发出隐忍的闷哼。
“唔嗯……”常年干活导致cu粝变形的手指在没有任何runhua的情况下,狠狠的插进了紧闭的changdao。
“放松点,啪。”
“嗯……”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刘熙的左半边屁gu被打的通红,他趴在床上,手被吊在床tou,chun在cu糙发黄的床单上蹭出daodao鲜红,仿佛留的血一样刺目。
“嗯,有水了,原来你喜欢这种?”
“呜……不喜欢。”
“是吗?我看你ting喜欢的。”男人把手从xue口里抽出,兴奋的捡起一旁的pi带,照着另一半ting翘圆run的tunbu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鞭打,不知是男人力气太大了,还是刘熙太jiaonen了,被打过的地方迅速充血zhong大,原来还算小巧可人的tunbu,被打的高高隆起,有原来两倍大。
“疼……呜呜……别打了……别打了。”
男人见刘熙哭的可怜,停了手,转shen去抽屉里找药。
冰冰凉凉的药抹遍了刘熙的整个tunbu,“呀!还剩一点,可不能浪费了。”男人把最后剩的一点药抹在了刘熙粉nen的rutou上,两个rutou被磨的hua叽叽油乎乎的。
男人盯着瞧了一会儿,让刘熙侧躺在床上,就在刘熙以为一切折磨都结束的时候,尖锐的银针狠狠的刺穿了他的rutou,“啪嗒”两声一对珍珠耳环就坠在了他的xiong前。
“啊……”被穿ru的疼痛胜过tunbu千倍万倍,疼的他蜷缩成一团,不顾被绑住的手,在床上打g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