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额…”太爽了,爽到崩溃,卢卡斯哭叫着手脚并用,失去理智般往上攀爬。他的动作是那么快,只一大步,腰就卡在石正中央,两条赤白皙的长在下,脚尖已经及地,眼看着就能避开后搅风搅雨的。
“噗叽!”恋恋不舍的夹击声让卢卡斯红透了脸,他胡乱地抹了一把发,遮挡住自己晶莹剔透的粉耳垂,来不及什么,又尖叫了一声:“啊!”
卢卡斯难得后悔刚刚故意勾引人的决定,自己怎么就忘记阿布纳开始说过,他的情孽幻没什么意识只有本能呢?
银鳄大大的眼睛眨了一下,顺势把了出来。
大概因为这鳄鱼表现地太游刃有余,光用都能把自己搞上一连串的高,尾巴还时不时飞扫着戳弄腰侧、珠等感点,甚至卷住用细鳞轻蹭刮,极力让自己爽到爆炸。唯独插在嘴里的孽一点也不动,再吞咽、舐摩都没什么兴奋的表现,让自己极没成就感。
把他干得合不拢的阴出大半,在哭腔中攮进菊深,又又长又又,褶皱黏的表布满了鳞片,是最初插进里时没有的。
“嗯啊啊啊!”卢卡斯随重心往下坠去的动作被阻止了,溅起的水花中,银鳄张开大嘴,吐出了灵活的。
“嗯…啊…”
卢卡斯和阿布纳的幻确实没发现有人偷窥,或者说本位面没人能发现。他哭无泪地被压在石面上,膝盖使不上劲,无时无刻不往下,又被过于长的阴插得弹起来。
“够…够了…”卢卡斯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抬起战栗的踢了踢鳄鱼。他里被搅到透、红透的肉极力收缩紧夹,把那硕大不亚于男人的裹得紧紧的,以证明自己已经很舒服了,可以上正餐了,你不用再委屈自己压抑。
地都在发抖,银鳄的在里面翻搅着,粉的肉噗呲噗呲被搅出水,他居然还被得阴着了。
“嗯!”不远,卢卡斯的脖颈高高昂起,在银甲鳄鱼腹下,被巨陡然插进了深。倒是不难受,就这太热太柔的温度和感让人更难耐,弄得他不禁眼泪汪汪的。
这一次是直接开了紧致的后,还在里面旋转着、拉扯着,不时向外再向内。被外翻的内本来还很干燥,几乎是瞬间就被铺了一层水珠,还有不少粘稠水,那是雌里被带出的。
银鳄是如此,经历过几个世界的任务者也如此。
当然,卢卡斯也承认,这样得自己更爽,他总会不自知地抬起腰,沿着捣进来的力往后靠。只是红的眼角偶尔也会注意周围,发觉银鳄每一下都推动石,溅起更大的水花,渐渐远离了原本的位置,斜着靠向河对岸。
“货,欠!”他的呼声变得极其重,一双贼眼盯着银鳄出,柔的腹随着躯快速前铺,彻底覆盖在那个欠的货上,把人压成了使不上劲还正好撅起屁的浪姿势。果不其然,那个婊子当场就被怪物鸡巴插变了调。
原来,鳄鱼带着细鳞的尾巴猛地一抽,尖锐的尾尖正正砸在他突起的阴上。直得卢卡斯被无法形容的快感弄得脚趾齐齐一缩,抽搐般把双夹紧。他带哭腔的饮泣让银鳄愈发兴奋,借机稍稍后撤留出空隙,用尾巴把人掀翻在石面上。
可他没意识到的是,任谁看见美人光着下,刚被怪物用红黑色的得媚肉出水、阴,两个眼都好了前戏,现在却颤抖着蹬想跑,都只会得快要爆炸,干脆扑上去把的鸡儿喂进去给他吃,把他“疼爱”到抽噎求饶。
“嗯…啊…阿布纳…慢点…”卢卡斯哭叫着摇,双手不死心地往上扒,啜泣里溢出了控诉:“额…鳞片…你…骗我…嗯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