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青年的肤色就更加泽红,一副被好好疼爱了的样子。他甚至更有力地合着,摇摆腰肢、夹紧眼,被插得噗叽噗叽,还乐此不疲。
“啊…”脚下几极细极坚韧的翠丝藤起,颜色是枯死树木般的褐绿,在脚踝上绑了好几圈,直接将卢卡斯绊倒在地,又堵了嘴、了,朝下地吊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弄着驶向高的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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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卢卡斯当场重脚轻,踉跄地往前扑倒,膝盖磕在树冠底柔的植上,不疼,但呻已然变了调。
就连卢卡斯的十指尖,都萦绕着一圈圈绿色丝线,另一连着他赤上的任一感,有珠、阴、、花甚至是输和。只需要稍稍一动,快感便纷至沓来,欢愉的巅峰从来没有停止过。
树冠之中,玉横陈的美人一雪肤晕染绯色,腔、雌、后都被不幻柳时大时小的枝条光顾着,一个比一个更用力吞吐,直被玩弄得目色痴然、汁水淋漓。
似乎也意识到了爱侣的隐忍纵容,不幻柳突然抽走插进卢卡斯内的所有翠丝,将他好端端地放进了树冠里。
翻来覆去、日升月落。
无尽的欢愉火海燃烧、浇灭理智,卢卡斯红的眼角落情动的热泪。他的手指蜷缩了好几次,最后的意识本能想要去抓什么,又因花、等感被牵连,爽得在下一瞬忘记烦恼,又松开了手。
“啊…”卢卡斯又低低地哀叫了一声,他现在全唯一还自由的地方,也就只有这双溢出天籁之音的了。
那过于硕的枝干无限度的延长,强行撑平了后里所有褶皱,相继地践踏过勉强还忠于职守的直、结,将弯弯绕绕的完全品尝了个遍,直在胃里翻江倒海地搅扰。
但他才刚使上劲,就“啊”地哭叫着蹬,顾不得平衡地用手肘往旁边一捣,想借力站起来。卢卡斯也确实站起来了,但那枝干突兀地变长变、变变,生生扎进了他后深。
再之后的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了,卢卡斯上的情毒被不幻柳发到极致,烧得他全心全意地沉浸合:“额…呜嗯…”翠丝占领着这上所有的罅隙,将之撑填满,一发丝细的东西都进入不了。
他的腰僵直着绷紧,结实的腹肌变了形,肌肉迅速鼓起、落下、再鼓起、再落下,速度相当骇人,还伴随来来回回的淫靡水声,隔着肚都能听见胃里呲呲作响。
可每一颗树疣都长着蓄势待发的翠丝,一旦入了沾了水,就会在里面恣意凶悍地扎刺内。这不,又一层淫水被活生生刮了下来,浇在深入内的糙绿枝上。
卢卡斯热汗淋漓地低着,心暗叫不好。
背叛。卢卡斯几乎瞬间就有了答案,嘴里让他恼火的强势抽插仿佛也变了味,一时间颇觉五味俱陈。原来,以为自己要杀他的时候,以为自己要娶王妃的时候,阿布纳真动过某些念。
可他最后施以行动的,竟是蝶族的结契,就连快失败之时,仍然不舍得吃掉自己!算了,来都来了,让这混账东西完吧。大不了,秋后算账!卢卡斯放了,瞧着近在咫尺的树冠,决定暂且忍耐一下。
硕大的、长满绿色树疣的枝干长在底,卢卡斯被迫把屁坐在上,被翠丝捆绑四肢狠狠掼下,再被花里的翠丝搅得天翻地覆,着颈乃至腔强行上浮,只能任由它纹丝不动,而自己被迫蹭弄后。
“嗯额!”被细丝如蛇一样扭动、撕咬,啃噬着每一寸,卢卡斯嗓音地饮泣一声。早已不被堵住的阳物断断续续出了水,后不死心地绞紧,牢牢禁锢住被坐到底的那枝干,较劲般想要制住枝干上不安分的细丝。
纳作为得天独厚的蝶族一员,也是以实化虚不幻柳的幻境剧毒,以神力对轰到接近油尽灯枯,方才险死还生。
红艳艳的口被挤成透明的一圈水浊白,里全是蠕动着的碧绿细丝,每一都浸透了淫。肚此起彼伏地到浮动针尖状的凸起,紧致得每回都怕被当场撑破。
资料记载里,不幻柳树冠呈巨型鸟巢之状,外凹内陷如同深坑洼底,柳丝从四面八方刺穿人,释放神剧毒,令人陷入幻境再难醒来。直至被柳丝干骨髓、血肉,受害者识海枯萎,方得一丝清醒,然后便在剧痛里惨叫着,彻底变成干尸。
几乎每一时每一刻,都有大量变凉的植物绿从红烂的眼里被挤出来,又有大量的、灼烧的、粘稠的碧被灌进去,一寸寸淌遍收缩的蚌肉、肉,火热的亦不断蠕动下咽,渴极了似的疯狂。
“!”卢卡斯没力气再叫了,他眼神涣散地趴跪着,在情下又了起来,嘴巴张得老大,乖乖住了另一突然出现的可怖绿,任由翠丝从口温柔缓慢地进胃,和同类轻轻地碰撞。
这是被自己激怒了?卢卡斯当机立断地不再反抗,反而回忆起此番经历。幻的情绪是本能,能让阿布纳这么暴,祂残留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