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他为数不多的良知告诉他他好像伤害了崔辰,不过他又疑惑了,为什么呢,他愧对过崔辰吗?
“我没同意”有些闷的声音响起。
……
不顾崔辰已经黑如锅底的眼色,卷起来卡到崔辰的耳朵上。
他又仔细的扒拉扒拉关于他们两个的记忆,尚玺当然不知崔辰后来怎么样了,那个男扮女装的男孩就只能算的上是和尚煜谨生气的导火索,仅此而已。
尚玺走时甚至有礼貌的轻轻带上门,留下了没穿衣服一脸狰狞的漂亮男人。
哪怕崔辰因为他陷入深渊,可这又尚玺什么事情呢。
“嫖资…好样的,也不知是谁嫖谁。”那张支票已经被崔辰发似的撕碎,却又避开了尚玺飘逸的签名。
尚玺一颗颗扣着衬衣上的扣子,出线条畅的后背,背上特别是后腰的位置分布着密集的吻痕,有的甚至泛紫,可见留下标记的人有多么用力的舐,不过这涩气的痕迹尚玺看不到,也没注意到后崔辰逐渐黑沉的目光。
进了崔家是他踏入深渊的开始,退学只不过是尚煜谨让他陷的更深。
……
“嫖资”尚玺轻快的了声口哨,又补充“发的造型很漂亮,不过我更喜欢黑长直”
……
他从柜子上翻出夹,从里面拿出空白支票和笔,用嘴咬开笔盖,写下了一串数字和行云水的签名。
尚玺已经把衣服穿的整齐,又变回了那个光鲜亮丽的尚二少。
崔辰那时莫名其妙的倒霉,实验试题的罪名被安到了自己上,崔辰百口莫辩,以退学悲惨收场。他那时候想不到是谁干的,却也隐约知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当年尚玺被尚煜谨教训过之后几乎算得上是惊恐的跑出了尚家大门,尚家里的家仆都能看见尚玺连带爬的从尚煜谨书房里跑出,衣服都没换就出了大门。在自己收到威胁时尚玺自私的在第一时间内把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躲尚煜谨上,自然不会多关注那个崔辰。
“我说,我没同意分手”崔辰盯着尚玺,面无表情的说。
“什么?”尚玺又扭过来,拿起纸巾拭大内侧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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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都陷入了沉默。
原因是崔辰可能碰了他的尚玺。
“随便你”尚玺也想起了这件旧事,仅仅因为这只是他和尚煜谨对弈时无数次失败中的最不堪的一次,他下意识的不去想,不去回忆。
“嘶―”尚玺不知为什么大内侧红了一片,纸巾一碰就引起针扎似的感觉。
个子挡住赤的上接过女侍者送来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