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把柒柒从毯子中扒拉出来，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柔声：“你再睡会儿，我中午回来吃饭。”

理智回笼，钟临起把水龙关上，然后把她抱进怀里，满歉意地：“央央，对不起，我刚才过分了。”

她绷直腰背，红大张，无声地迎来了一个令她止不住颤抖的汹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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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柒柒回答。

想，什么都不用担忧，只需要把自己完全交付出来，任他摆布就好了。

然而柒柒依赖地蹭了蹭他的口，：“没关系，我很喜欢。”

“妈，您怎么来了？”他笑着问。

女人恨铁不成钢，拉着他走到阳台，关上推拉门，和他说起悄悄话。

十二点半，钟临走进家门，看见沙发里端坐着的面色不善的女人，心里咯噔一声。

“他去上班了，中午回来。”柒柒飞快套上睡裙，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和女人来到客厅。

女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我儿子的家，我来不得吗？”

灵与肉（四十七）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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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疯狂的模样，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你是不是疯了？你动动脑子想想，你比她大了多少岁？你们俩合适吗？我给你介绍那么多条件

自尊心被拆解，羞耻心被粉碎，张大双，抬高屁，像个满脑子只想着男人鸡巴的妇，敞开了任他干。

空气中只余两人不稳的息，和响亮的水声。

“钟临，那个小女孩是什么的？那么小的年纪，不好好上学，和你就这么不三不四地住在一起，你是玩玩还是认真的？”

钟医生的肉写完了。

以为是钟临去而复返，赤的柒柒拥着毯子坐起来，了眼睛：“哥哥忘带什么了吗？”

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女人，礼貌：“阿姨您喝水。”

“没有，我辍学了。”柒柒垂下眼，实话实说。

一口水卡在咙，艰难地落下去，女人将杯子重重搁下，丧失了和她继续谈话的兴趣，摆摆手：“你去忙吧，我等他回来。”

“妈，央央之前家里出了事，才没继续上学的，过一阵子我就送她回学校，我对她当然是认真的。”

但话音还是多多少少漏了出来。

过了没多久，依稀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不是，我的意思是怎么也没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您。”钟临嗅出了火药味，一边安抚她一边四打量，“你见过央央了吗？”

翌日，钟临很早便起床去上班。

女人眉间的沟壑越发明显，端起水杯，又问：“在上大学吗？”

柒柒“唔”了一声，翻过又睡了过去。

柒柒也不坚持，走回卧室整理房间。

女人衣着得，很有气质，看见柒柒上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时，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即移开视线，波澜不惊地：“我是钟临的妈妈，他不在家吗？”

然后和一个中年女人四目相对。

女人示意她在对面坐下，上下认真打量了她几眼，皱起眉：“你今年多大？”

钟临已经完全失控，被她洒出的春兜浇了个透，变得越加悍勇，在越来越紧的阴里驰骋纵横了近百下后，才将袋里贮存的尽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