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钻在里,只有光溜溜的下半在巷中。仔细一看,怕不能是自个儿钻进去的,是被人半砌在墙里、半砌在墙外,双手被固定在墙外,双足被拉高扯回去,足踝砌在墙里。
掌门走近了看,便见一副惨景。
那双被扯得左右大开,间泥泞一片。
后庭黑乎乎地,菊口插着条半的木炭。大尽是黑色或红色的指痕,肉被打得通红,上边用木炭画了几个正字,还有一个尚缺一笔。
菊下方是一被得合不拢的小,花透。平时闭合的肉现已开,肉边缘给摩得通红,小口汩汩往外淌着,里还混了些木炭粉,半白不灰。
顺着滴落的白浊往下看,能见着被得蔫蔫的玉,上面不知被谁用细线拴了,打了个死结,端还淅淅沥沥滴着玉。
地上一滩浊,不知是多少先来者的积累,已被踏得看不出本来的白色。
这个屁,掌门自然是见过的。
他心中不悦:才被魔尊占有了数日,梦境居然变得如此淫乱,只怕是本如此。
本如何淫,并不要紧,但对师兄隐瞒,平日扭作态压抑自,这便是大错,当罚。日后不改,还日、不、还罚。
指尖一弹,化出拂尘来,七玄子倒抓那髦尾,将手柄对准师弟阴,指尖一送,了进去,大白浊被挤出。
“唔唔唔……”
墙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哀叫,似是被堵了嘴。
到这份上,还不肯放下矜持,要以堵口来强调自己并非自愿?师兄心底明了,握着髦尾,便往花深捣。
师弟口住那柄,毫不吃力地吞进柄,同时吐出大男。
那屁只象征地甩了甩,合得有气无力,花便咕啾咕啾地吃起拂尘来。纵使掌门中途松开拂尘,那小也自顾自开合,把拂尘得上下颠动,髦尾甩得跟尾一样。
真不知该叹一声吞得豪放自在,还是赞一句得游刃有余。
掌门观察片刻,发觉对方吞得并不深,便两指住髦尾,纵拂尘点向口。
这下屁整个警觉起来,连忙绷得死紧,将那拂尘咬住,不让其深入。
掌门指尖一抖,柄左右两,就把阴肌肉点得酸涩难当,从内击溃了。那还负隅顽抗,试图合拢,大也扭个不停,掌门懒得搭理这微弱的反抗,两指并拢,啪地一拍!
拂尘终于进了子。
“呜呜呜——”
墙内传来哀鸣,屁亦狂抖,大大的被从阴里挤出,随那屁甩动,飞溅到巷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