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将被住的手指抽出回握烛九,手指上粘连的口水沾了对方的手掌:“你这个样子倒像是在生孩子。”
但这个人绝对不是隶。
楚涵锋又检查了一会儿,才说到:“先用卵圆钳试一试吧,不行的话得送到诊室开刀。”
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他可以忍受隶互调中被玩弄,但如果真的是被人……轮……
那就是……
几个医生动了起来,烛九感觉到屁上一痛,渐渐下半都失去了直觉,他能感觉到有东西撑开了他的口,然后是冰凉的,似乎是剂,然后就是酒之类的消毒,和各种各样冰凉奇怪的药水,前前后后忙了十分钟,停了片刻又有金属质感的东西伸了进来,估计是内什么卵圆钳,然后他就听到了令人发麻的金属剐蹭玉石的声音,他下意识抓紧了寒雨的衣服。
楚涵锋眉皱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寒雨一眼,复又带上手套走到烛九旁边,一手指探入对方的门之中,烛九痛地猛地一缩,这次没发出什么惨烈的声音。
他的手在烛九腹上面比划:“破开腹腔,沿着直外将异物推出来。”
楚涵锋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有些乞求地看着寒雨,希望能够停下这场医治,他从未被其他人碰过后,何况如今还是在主人面前……
寒雨点点,没说什么,但好在他也没准备离开,手指轻轻磨着烛九的牙齿。
寒雨此刻也站了起来,走到烛九的脑袋旁,轻轻抚摸他的发,烛九刚要开口乞求,主人就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口中,轻轻地摁着他的。
烛九想不下去了,他想不出来自己会如何反抗,也无法承受那样的场景。
“啊!”烛九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他已经经历了被抬走,平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腰垫高,双架开被固定住,后也伸进了医生的一手指。手指抵住了埋在深的棋子上,一阵剧痛让他下意识痛呼出声。
“我送你的围棋你就拿来干这个?”
“门内异物放入时间过长,已经和黏连,碰就会感到剧痛很可能已经造成了出血及局感染,同时异物卡得特别深,细小圆,不太好取出。”
“好了。”楚涵锋忽然出声,他手上端了一个白色托盘,拿给寒雨看,里面是六个黑白两色的围棋子,沾着些许血。
而只是抬着盯着医生摘下口罩后出来的致刚毅的脸庞。
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
心中的羞愤气恼都在这一刻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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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楚涵锋的声音透过口罩闷闷地传来,烛九几乎能听到他压抑的笑意,“别夹得那么紧。”
烛九入行也算是有年,在入行之前他更是潜心研究过作为一个隶该保有的特质,深入了解过自己即将扮演的角色。因此什么人是不是以及他有没有m的潜质,这一点烛九的眼光比一般的主都独到一些。
“艹!”楚涵锋怒骂,两人对视一眼又都大笑起来,“行,改天送你一副能震动还有电的。”
喜欢的类型,又是多年的朋友。
寒雨闻声抬,正好和烛九的视线对上,烛九只来得及看清楚他眼中的疲惫对方就有些不自然地回避了他的目光。
是寒雨喜欢的风格。
寒雨也笑了起来,抬手打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笑骂:“臭小子。”
没有人找会按照边朋友的类型来的吧……
医生将手指抽出,也看向了沙发:“楚哥,不太好弄。”
“有些出血和发炎,我已经了理。最近一个月都不要使用,排也要控制,最近应该一直在注糖,继续注吧,先不要进食,以防感染。”公式化地说完一通之后,楚涵锋的脸色显然黑了下来,他把托盘到寒雨手里。
烛九现在恨不得直接把他的给拧下来。
寒雨笑着说,烛九也不由得一笑,心里的紧张感消退的许多,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如果有一天,寒雨命令他躺在一张床上被几个不同的人玩弄,展示给他看,他会怎么样……
楚涵锋又留下一些消炎的药便带自己的队伍离开了,只剩下麻药还没消脱孤零零躺在茶几上的烛九,和被他紧紧攥着衣角不能离开的寒雨。
他……
“确实不应该。”寒雨面色如常接过托盘,一只手还放在烛九上,语气平淡,“不能震动也没有电,索然无味。”
“放松。”这次是寒雨的声音,烛九口中着主人的手指,心中安定,后半强迫半自然地放松了下来。
私人医生……那就是朋友了,寒雨排斥心里极强,这么近的距离少说也有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