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下突然开始发紧,他不安起来,抬起子,却又被丈夫用力猛按回去。
“我出生的时候正好听见这段往事,那些研究员说半年间你就产了三次,让他们怀疑只有男人的阴能让你顺利怀上健康的胎儿。后来他们让整个研究所的合成兽轮你,在墙上挖了个,把你的屁进去。再之后每个男研究员都过你几十次,即使这样兴师动众,也只是让你怀上的畸胎在你肚子里多呆两个月罢了。”
“天天从早到晚吃着肉棒,怎么还没有被插烂……”丈夫喃喃细语,低看着他微开一口子的雌。
他最后的意识,是听见丈夫放轻声音,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也就是说,要是我的肉棒能把你这里成一个再也合不拢的,那我就算是第一个给你破的男人,对不对?”
他扭动挣扎,这自然没有一点效果,他口被丈夫黑色的阴刺得的。
这阴不比他手腕小多少,眼立即对准了他间那个肉。丈夫还没开始碰他,他就觉得下又涩又胀又痛。
“他们还说,你这个,被拳大的撑开了半年,又被几百形状大小不一的生光顾了上万遍,结果呢,仅仅用了四天就复原成女的紧致了。”
他呆呆的看着颠倒过来的家,看见眼前一片灰白色不断晃动,然后开始绽放出黑色的花朵。他眼花得越来越厉害了。
他就会停止思考,而且不去记忆。加雷对此有非常成熟的研究,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们的国民将皇帝视为神明,充满自豪地犯下无数反人类罪行。
偶尔丈夫的是会变得奇怪,偶尔会,他记得曾经有一天,当丈夫愿意把生从他内出去的时候,那溜溜的阴在空中挥舞了好几下才安分地垂下,在丈夫间轻轻摇晃着。它太,也太柔了,混有粉红色和婴儿肤的颜色,外形像深海巨鱿的手……虽然他应该从来没见过深海巨鱿。
*
不受他控制的,一大白泡沫混着黏糊糊的水从他下出来,进他里。
他呻着,感觉到下内腔开始变得又麻又又胀,丈夫的在他阴里正在变形,的在变大,变得凹凸不平……
“那半年间,每天有72升优秀的加雷种,人工繁出来的无数遗传因子……用那橡胶灌进你肚子里。为了保证新鲜,每个小时要给你的子换3升。他们为了提升你受孕的几率,还一直用电极刺激你的阴,让你不断发情,但是堵住你的眼,让你不会脱力……”
丈夫停下来,低看他间。他的仍然非常晕,满脸生理的泪花闪烁,天花板旋转着旋转着就消失了,眼前的黑云和白花争芳斗艳的绽开着。
“你这个会适合装一特别大的肉棒,或者子。我听说他们最初就是那样的……他们把你捆在拘束衣里,只在你裆剪开了一个,然后,他们用一拳大的胶插入你的阴是吗?边缘用胶封好了,他们还在你阴里面——当时你还有阴——他们在你的阴里放了电极。”
除非丈夫肯把出去,不然他无从得知肚子里的正在出现怎么样的变形。他只知它在膨胀,扭曲,好多凸起来一粒粒的东西,一旦刮过他的阴黏,他就会眼前发黑。他全发,无法排解内堆积的快感和钻进脑子里的疯狂,让他的手脚开始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全发着抖,眼睛在水,鼻子在水,嘴巴也在水……然后他感觉到有一块凹凸不平,同时非常柔的东西包住了他雌上面的凸起,包得很紧,然后狠狠一——
“……那可真是怪事啊,加雷人不信神,但是连那些科学家都只能相信你这个小是个奇迹之。”
丈夫松开他的膝盖,他口感觉到丈夫的手指,和一阵阵凉意。丈夫在用两手指把他的口拉扯得更大,他咬住嘴,忍住一种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感觉,和风雨来的恐怖感。
丈夫维持着这种可怕的力度,恶狠狠地插着他,他的每次几乎完全陷进椅里又被拉扯出来,他的脑袋被激烈摇晃,他晕眼花。
丈夫继续玩弄着他雌上的凸起,不顾他翻起了白眼,丈夫一边掐那肉块,一边把阴得更深,直到把袋也进了他的阴里。
丈夫伸手按住他雌上面一块半的红色凸起,他立即全发麻,变得泪眼婆娑。丈夫轻轻弹了一下那个东西,他像是尾巴被踩的猫一样哀叫一声,出一来。
他心脏直,害怕起来了。怎么办,每一次丈夫在他内变形,他都会很难受,很难受,他会尖叫得咙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但丈夫不会停下来,永远不会停下来……
那块东西是他残余的,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他记得自己间那块地方,以前不是现在这样平坦的。他间曾经长有一和丈夫一样的肉棒,后来医生说他生病了,给他了手术,于是他的肉棒不见了,剩下来的东西是让他下半生再也不敢穿内的小“开关”。只要他膀胱还有东西,哪怕轻轻一碰他那里,他也会倒在地,不断。
首都一年四季都是一个颜色,就是世界上最无趣的黑色。
他顺从地低下,任由丈夫撕碎他下半所有的布料。丈夫只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阴是直接开裆拉链出来的,赤须须的一条,乍看之下似乎冒着热气。
每天都要承受爱,他对被肉棒插入已经有点心理阴影,但是他知自己没有选择,便只是把手放到膝盖上,攥紧拳。
丈夫双手握紧他下意识想要合拢的两边膝盖,阴在他内小幅度律动起来。没一会儿,他才刚挨了二三十次插弄,被撑开的口和阴紧贴的隙间就冒出了一些白色泡沫。
“真是不好意思啊,还是有出来了,我这小东西还不够堵住你这个。”丈夫把他下半拉起来,腰悬空,让地心引力把出他下的水拉回他的阴里,也让他胃翻腾,大脑充血。
丈夫笔直的阴一开始是慢慢插入他的,没插到一半,丈夫突然用力腰,他因此惨叫了一声,然后发现整阴已经进入他下里面了。每一次丈夫的阴直接开他内的小口,径直闯入他子里的时候,他都会难受得眼冒泪花。
“怎么了,是我的生官不够大吗?”丈夫柔声问他,他开始察觉到今天的丈夫脾气不好。丈夫一边发问,肉棒一边狠狠地插进来,他被袭击得全抽搐了一下,觉得自己内脏都被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