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人的发情期结束,正如春日多余的杨絮,飘着飘着,便在夏日不见了shen影。
程殿汐和贺昀烟的shen位又逆转回来,有时算明账,有时算暗账,像是对报复的报复,在床上互相打架咬人,倒是bi1得贺昀烟只好步步退让。
情况跟之前到底还是有些不同。
贺昀烟偶尔也会伏在程殿汐shen下发呆,听到她在自己耳边的chuan息声时不免想起自己zuo上位者的那一次,食髓知味般想再尝试几次。不过,再想一想shen为alpha一年才有一次的发情期,渐渐打消了主动向程殿汐靠近的念tou。
哪里有公平可言呢。
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在beta的shen下chuan息颤栗。
她的肉xue包裹了属于beta的阴jing2,好似她本shen就是个omega似的,淫水堵不住地往xue口liu。
被cao1得ruan了,习惯了,min感了,只是被摸一摸后背,都觉得尾椎骨一麻便ruan了tui,从hou咙chu1发出的jiaochuan呻yin让她自己都不敢置信。
凡是都怕成习惯。时间则让习惯变得更加牢靠。
虫族要打,爱要zuo。
将近一个月,许是看到贺昀烟服ruan乖了不少,程殿汐终于松口答应她让她换个shen份ID进自己的编队。
准备充分之时,程殿汐带着贺昀烟去舰队zuo最后的例行检查。
校尉有专门的ti检室,贺昀烟则随大liu排队zuo了检查。
机械的智脑女声报告出检查结果,嗯,双A的优质alpha,跟几年前没什么两样。
贺昀烟坐在程殿汐的ti检室门口等她,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只见来之前还笑意盈盈的程殿汐此刻的脸色有点难看。
莫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贺昀烟胡思乱想到,紧跟着她雷厉风行的脚步往车上走。
她脸色如此冷,面无表情,只握着方向盘看前方。贺昀烟纠结是出声询问还是保持沉默,纠结了一会儿,车都开远了,也不大想chu2她的霉tou。
直至到了家,斟酌了下语言,贺昀烟才轻声开口询问dao:“姐姐,你怎么了?”
“进去再说。”程殿汐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只甩了一句话就径直往前走。
看着ting生气,好像还跟自己有几分关系。
贺昀烟暗自揣摩,连忙关上门跟着她走到客厅。
然而程殿汐脚步未停,又拐弯到了令贺昀烟自觉胆怯的房间。正是之前调教她的地方。
两人的关系日渐缓和,贺昀烟也近半月未进过这个空间。看见熟悉的人ti架子和桌上摆放的各种东西仍然会下意识的shenti一颤。
“姐姐……”
贺昀烟呐呐出声,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惹到她情绪反常。
“衣服脱了,站过去。”
程殿汐tou也不抬地回话,言语也是格外冷冰冰的。
实在过于反常,贺昀烟闭上yu言的口,乖顺地脱下了新定制的军士制服。
细颈宽肩,丰ru窄腰。
又解开pi带,褪下ku子,lou出笔直白nen的双tui。
因最近都在用营养ye泡着,shen上的青紫痕迹并不明显,淡淡的像是晕染开的墨点缀在shen上。
双ruru尖夹着一对简单制式的环形ru夹,下半shen的xianti仍用之前的束缚带绑着贴在小腹,被憋得发红的guitou正蹭着黑蛇纹shen的蛇shen。
而她腹bu原本纹理清晰的肌理,如今也ruan绵绵的不见了明显的线条,平平坦坦,白白nennen,看着比两个月之前弱气不少。
程殿汐审视了一眼,又走近将她绑在了架子上。
人ti大喇喇地呈大字型敞开,毫无隐私可言,贺昀烟昂了昂tou,故作无辜地看向程殿汐,“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没有生气,只是知dao点意料之外的事情,”程殿汐用手托住她的ru房,依次拆下两只ru夹,语气平静dao,“想不通而已。”
贺昀烟往后缩了一缩,两串莹白的ru汁顺着ru孔往下淌了出来,hua过下ru和肋骨,直直地往下shenliu。
眼看越liu越多,程殿汐捧着她的ru儿用力xi了xi,吞咽了几口nai水,这才止住左ruru汁的liu势。
rutoumin感,一阵酥yang,贺昀烟不自觉地把xiong往前送。程殿汐便顺势又偏tou咬了咬她的右ru,she2尖钻了钻ru孔,腮帮子用力yunxi出几口腥甜的ru汁。
“哈啊……”贺昀烟chuan气,只觉下shen也开始濡shi,平复呼xi试图正经交liudao,“什、什么事?”
“想知dao?”
程殿汐直视她的眼睛,手上还nie着她的雪ru把玩。
“嗯。”
贺昀烟看着她点了个tou。
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脸,程殿汐红chun微启,语气平淡,“姐姐想给你阴di穿个环。”
贺昀烟被吓住了,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你、你……你答应过不会给我穿环的。”
看她被吓得浑shen紧绷,嘴chun微微颤抖,程殿汐勾了勾chun角,安抚地摸了摸她的下巴,“瞧你吓的,我开玩笑的。”
贺昀烟松了一口气,乖觉地用下巴去蹭她的手。
“好吧,宝贝,”程殿汐蜻蜓点水地亲了她一口,右手往她shen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