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宗从?”顾奚邡试探着叫了一声,心中暗自己还没正式攻略呢,对方怎么就开始按捺不住了......
陆宗从一手托着小少爷的,一手继续在口那对绵的上肆意动作。
睁大眼睛看清楚,你面前的这位可是有真爱的!
索一不二不休,埋首吻对方的脖颈,按在对方腰间的手也撩开衣服探进去,顺着排列紧实匀称的腹肌往上抚摸。
他嘴里也跟着被的频率断断续续地溢出呻,按在门板上的手情不自禁地紧握成拳,忍耐着情源源不断的冲击。
他灵活的手指拨弄细腻的肉,轻而易举便将对方弄地发出阵阵呻,那声音在他听来宛如天籁,同时也预示着他可以将所学知识通通运用到对方上了。
脱完了衣服,陆宗从便翻上床,跨坐在顾奚邡的腰腹之上,有力的大牢牢地固定住他的腰,不留丝毫挣脱的间隙。
这顾奚邡在家人边好好地修复了一下受挫的心,乐不思蜀地过了一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日子,已经把陆宗从这条支线给忘在脑后了。
陆宗从伸手手一左一右地捉住两只细丰满的团,那大小刚好被他握在手掌里,肉从指中挤出,他不用看都知那应当是一副怎样的美景。
“你......”陆宗从想问他那天晚上去哪了,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回来,却一时不知自己凭什么发问。
就在这空档,他的突然被外来的力量给压到了门板上,属于另一个人的紧紧地贴上他的后背,炙热的温隔着单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地他脑一片空白。
明明这就是他过去的日子,冰冷的、毫无人情味可言的日常,他那时有多怡然自得,现在就有多痛苦难耐。在拥有过平常的小温后,他突然就回不去阴冷的牢笼了。
为了能够更好地伺候顾小少爷,陆宗从在潜心研究钙片的同时,还专门买了调养尻的药物,就是为了更好地骑着他给予他快感,好让对方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
顾奚邡被玩地子又涨又爽,端的地立着,被作怪的手恶意地戳下去,上又柔韧地弹回原位。
“别、别这样......”顾奚邡气息不稳,话都说不顺畅,却还是要撑着维持人设开口制止。
原先因为顾奚邡的存在而显得温馨且富有烟火气的屋子在第三天彻底消散了他的气息,陆宗从每晚回来,面对着空冷冰冰的房子,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对方将搁置在他颈窝,的鼻息撒在他的耳廓,难耐的麻感宛如利箭击穿他的大脑,连带着脖子都跟着僵了。
只是这阴森恐怖的画面,令他不由得产生了对方已经挂在这屋的错觉。
陆宗从挑逗着顾小少爷的同时,上的火也跟着愈烧愈旺,下涨,后方也因为情动而瘙蠕动,开始分淫。
顾小少爷的肌肤养地细腻,腹肌的手感弹十足,更绝的是口两只绵丰满的子,那物什原约莫是紧实的肌,却被男人用嘴吃,用手,生生地给“按摩”成了现在这副淫模样。
几乎是在被捉住的瞬间,他那饱受浇灌的阴便跟着涨,将下的子都给撑紧了。
当他回到“婚房”,打开门,看着死气沉沉的屋子,这才想起自己那正在同居的丈夫还住在这里。
陆宗从抱着顾小少爷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将人放置在床铺之上,接着手脚麻利地将他和自己剥了个干净——看那熟练的手法,私底下肯定没少练习。
“但结婚的是我和你不是吗?”陆宗从只要一想到顾小少爷被别的男人压在下的画面就嫉妒地发狂,“我们才更应该是名正言顺的一对。”
陆宗从就像是机人那样按照预设机械地过了一个星期,所有情绪被压制在心里,等着一波爆发的机会。
他没有阻止的办法,只得被迫承受肆翻涌的快感,发出或轻或重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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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想着等对方回来后问个清楚,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星期。
他困惑地挠了挠,回将门关上。
隔的“真爱”在第二天的时候被他的家里人绑走了,陆宗从真诚地祝福他永远不要回来。
“是我。”陆宗从开口应答,声音沙哑地吓人,他的腔正压在顾奚邡的背上,说话时腔的共鸣震动也能通通感知到。
于是他再也忍耐不住,托起住顾小少爷的屁将他拦腰抱起,大踏步地往二楼去。
顾奚邡如今的淫浪极了,虽然有意克制情爱的次数,却依然无法避免感的在情中愈陷愈深。
顾奚邡因为突然腾空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条件反地搂住陆宗从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但这显然却方便了对方在口玩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