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李哥的大肉棒。”
他趴在床上,裹着褪色发黄的床单,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用尽全力弯下腰曲起,高高的翘起被抽的红的,带着哭腔,“李哥,请享用。”
似乎是太痛了,即使快感很强烈,刘熙的也丝毫没有起的迹象,耷拉着脑袋垂在他的两之间。
“哦,谢谢警察同志。”刘熙了边残留的口红,那抹红,红的刺目。李哥,原来这就是你送我的大礼啊,小弟我笑纳了。
“他昨天半夜自首,已经被关押了。”
“啊……痛……嘶。”好像撕裂了,在这一场爱里,刘熙被暴对待,全上下没有一是不疼的,可就算他顺从,也逃不过施暴者的折磨。
画面一转,是一个刚被他卖到这里三个月的女人,她被家里的四个男人,自己的丈夫、丈夫的兄弟、甚至是丈夫的爹,灌满了上所有的,最讽刺的是,她怀上了她公公的孩子,那个女人眼神空,就像一个行尸走肉,抱着肚子傻笑。
刘熙的意识渐渐模糊,他晕了过去,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感觉不到疼痛。
“我走不了。”不是他拒捕,而是他真的起不来,他全上下都是伤,那个禽兽居然在他昏迷了之后还不放过他,甚至还在他的大内侧用利划了“人贩子不得好死”几个字,虽然伤口现在已经结痂,但他仍然痛的无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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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些不忍,最终还是没再折磨他,两指并拢,轻柔而缓慢的插进了柔的,甬里竟然真的分了不少,男人的手在里面戳刺抠挖,不停的刺激感点,很快刘熙就在男人的手下息着用后面高了。
“别打我,我错了……别打我……疼,呜呜呜呜呜……”
可能是伤口已经麻了,刘熙不在挣扎,他匍匐着趴在床上,像一只奄奄一息的猫,可怜巴巴的看着施暴者,希望他能停手,“李哥,痛……”
男人箍住刘熙的腰,提枪就往肉里刺,但被手指插的松的口,要完全容纳男人的肉棒,还是有些吃力,不过男人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直接一杆进,一插到底。
“醒醒,醒醒。”
刘熙塌下腰,了口气,见男人把手抽了出去,生怕他又想出了什么法子折磨自己,立又翘起屁,隔着男人的子去蹭男人起的。
不知是梦太吓人,还是边上人的声音太大,刘熙醒了过来。
画又一转,无数双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把自己的孩子还回来,他趴在地上,被人们唾骂着,每个人看到他都要在他上踩一脚……
“李哥,进来,我要你。”
“要什么?”
去警局的路上,他着手铐问坐在他旁边的年轻警察“警察同志,你知李彪在哪吗?”
“什么?呜呜呜……”刘熙疼的耳鸣,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潜意识告诉他,只要让男人满意了,他就不用再受这种折磨。
他了个十分混乱的梦,他梦见一个男孩上完学回家,一推开门,便看见自己的母亲吊死在房梁之下,男孩的眼里没有悲伤只有恨意。
刘熙无所谓的笑了笑,其实他早就知有这一天,也一直在等这一天。
“好。”男人拉开子拉链,拨开内,热的肉棒的刘熙一颤,红艳的口被刺激的不停往外冒水。
最后,是几个年轻警察帮他穿的衣服,把他先送去了医院,然后才带回的警局。
在医院包扎的时候,刘熙一直在深呼,不是伤口痛,而是他知自己这么多年为组织卖命,不知坑害了多少妇女儿童,这一次进去了怕是再也出不来了,所以他想再多几口外面自由的空气。
男人满意的看着这一切,也不制止,就这么看着刘熙把手腕磨破,全上下都在血。
“痛吗?他们比你更痛。”
“警察,这是我的警察证,你已经被逮捕了,这是逮捕令,警方已经掌握了以你为首的贩卖人口集团的所有罪证。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年轻警察的同事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你理他什么,他是个人贩子,这人坏的很,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妇女儿童,这种人就该下地狱,跟他讲话,也不怕脏了你的嘴。”说是小声,其实警车里的人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