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样,鞭笞。”长庚拿起公奉上的鞭子,在空中挥了几下,试了试力。鞭梢落在曼殊的,如同毒蛇的亲吻,曼殊的登时红了一条。长庚的动作极有分寸,既保证了鞭子落下可以将曼殊的肉挞至红,又不会造成淤紫甚至破。在他鞭打的过程中曼殊趴在原地不动分毫,倒是那口花中的水越越欢,将整个下浸得晶亮。
“第二样,口技。”曼殊张开,跪在长庚面前,双手解开对方的甲,一条灵活的探进去,半推半抬地挖出长庚的肉物。长庚的肉棒垂下,尺寸令在场不少人都心生羡慕。曼殊双手握在长庚的骨,猩红的熟练地舐着长庚的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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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美人仅仅靠鞭打便能,众人望着这样难得的极品,呼重。
“最后一下。”长庚。他一抖手腕,鞭梢卷上曼殊的花,最后碰着金环的肉。只见曼殊上的红纱突然猛地震颤了一下,随后花开合,一清自他的下激而出!
长庚以足尖去挑曼殊的下巴,曼殊乖巧地起,任由男人解下缠在他上的红纱,在众目睽睽之下暴一雪白的肉。众人这才发现他前的两颗粒上都着金环,下也被金环被限制住无法起,一小小的细棍没入他的肉棒,只余一点尾坠着小铃铛――刚刚他行走时的铃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曼殊面朝台下观众,声音里带着点哭腔:“接、接下来,要、要进淫的……子!”
这是一个信号,曼殊立刻驯顺地跪趴,将自己的向外,对着客人们展示两口淫。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那口花局促地收缩几下,肉眼可见地了。
“第三样,赏花。”长庚躺上竹韵阁特制的矮椅,一肉物高高翘起。曼殊蹬上矮椅两侧的踏脚,双大开,间正正对着那起的肉棒。他伸手稳住那肉物,缓缓蹲,让那物事一点点没入自己的花之中,在还剩一小截肉物暴在外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你自己告诉大家,接下来要什么?”长庚柔声问。
“曼殊公子是罕见的双之,因此我们请了专人对他进行调弄教养,确保他的每一都完美无瑕。那么现在,为曼殊公子的初夜竞价――”讲到这里凤尾的脑子又一阵迷糊,“不对,这位公子的初夜权已经被预定了――”
他滋遛滋遛着男人的肉棒,着那个硕大的冠,唤醒这物事。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缓缓将肉物吃到最深,一张漂亮的小脸紧贴在长庚的甲上,贪婪地嗅闻他上的雄气息。
披甲的男人走上台,着与曼殊同款的金面,赫然是长庚扮作了他被束缚在魔界深渊时的模样。他走到曼殊边,摸摸他的项圈,并顺便摩挲了一下曼殊颈间被半遮掩住的花纹。
他的走动而微微颤抖,遮蔽的红纱之间出一点点雪白的肉和深深的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