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优沉默了几秒，犹豫地问，“那你画室里画的那个人是我吗？我看到了很多张类似的画稿。”

        “你不是谁的代餐。”她主动握住他手，莫名来气，“以后不准这么说了。”

        偌大的场上，没有人会在意树下一对简单拥抱的普通小情侣。

        “好。”乔律放下心，“那我会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小优。”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代餐，乔律！”

        “好，我知了。”

        她停下脚步，抱住了乔律，她感觉到他好僵，像木偶一样笨拙，她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紧。

        “难作为代餐我也没有办法让小优满意吗？”乔律的笑变得有些勉强，仿佛有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

        下午在那两位“甲方”离开之前，他给他忠实的读者留下了一点点暗示。

        他脑子有些晕眩，心想怪不得季优对他态度发生变化。

        “哈？”

        商时正在解衬衫扣子，他抬手想碰她手，啪的一下，就被舒莹打掉。

        乔律差点泪。

        季优的手比他要温两度，又很柔，让人舍不得松开。他反握包住，低声呢喃，“但你不愿意跟我见面，小优。没有恋人在同一座城市，却这么久不见面。”

        而舒莹愣了一愣，许是不知如何回答，便噢了两声。

餐吗？”

        乔律瞬间变得很不自然。

        他低吻住她的发，两三翘起的短短发丝扫过他的脸颊，弄得微微发。

        这一定是好事所获得的回报，他心想。

        他比她大两岁，外表看着那么生冷，充满了闲人勿入的气质，在她面前却是这么乖巧。

        “没有问题。”

        从伤心的地狱直直升入美妙的天堂，周围的喧闹声都像愉快的伴奏。

        “非常乐意。”

        “不是……”季优不喜欢这个说法。

        舒莹当时并没有问他有关问题，他主动地说出来显得格外突兀。

        他感觉此刻自己幸福极了。

        “下个月我们一起去看比赛吧。”她侧耳倾听他加快的心声，“我想跟你一起去。”

        “都是你。”他小心翼翼地答，“小优，你会觉得很恶心吗？”

        季优拼命摇，没有说话。

        “呃，不是。”

        “怎么了？”

        “我个人非常满意暗恋星里面第三卷倒数第一话的情节。”

        “不是。我给她画了她喜欢的角色。我不习惯给真人画像。”

        她口发闷。

        季优心成一团，牵着他手，突然想起件事，“你给那位小姐画的画，是画的她吗？”

        就在乔律和季优已经绕着场走了两圈的同时，七公里之外的舒莹又噢了一声。

        提到这个，季优脸色僵了一下。她犹豫几秒，“下次再告诉你好吗？总之我没有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