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当下阿威亚戟的后比平常更加感,像还没长牙的婴儿允手指。
“舒服……”理所当然的回应。
段霁月咬了咬对方发红的耳尖,弄他,笑:“货。”
两人的相显然比寻常高很多,其中必然有临时标记的作用。她不是没有验过,临时标记而已,和上任男友爱时脑发热也有过这种经历。是最适用的情剂。
上健壮的男人埋在她发间,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他已经不再在乎段霁月是否会羞辱自己,他默认了,能希望把自己当成的人标记自己,他一定也不正常。
里的肉刃在生腔门前动,在了这圈肉上。阿威亚戟不能自已的夹紧通,把段霁月激得一颤。这里的感官太锐,腔口被轻微碰都能浑过电。
他感受到自己在水,跟货淫货没什么区别,半斤八两,或者本就是。阿威亚戟第一次觉得自己就是个瘾严重的Omega,从内到外都变了,陌生到让本我滋生恐惧。
“确定了吗?”段霁月停在门口,语调变得严肃又理智,“永久标记很难后悔。”
会有机会后悔吗?阿威亚戟自问。除非她丢弃自己,所以问他是没有用的。
“嗯。”他回应,“进来吧……”
真是笃定。段霁月在心中感叹。她没有别的理由拒绝,也没那么想拒绝。一个曾经目中无人的少将永远成为自己的东西,光是幻想都令人心沸腾。
阴往腔口挤,柔的肉圈明内陷了些。阿威亚戟刺激的战栗,合不上下颚,唾从尖淌下,腹一一,缩紧。仅仅如此,他就几乎像要坏掉。
段霁月犹如撞在豆腐上,发热、粘腻的豆腐。她同样情难自禁,这感觉太美妙。
不知是否为发情和临时标记的原因,他们的结合被本能推动,变得天经地义。
“再吃进去点。”她将对方的下压,尽量与自己耻骨贴合。
阿威亚戟的双脚蜷曲夹紧。撑开他紧致的生腔口,喑哑漏出来,低沉混浊的嗓音出不成句的音符。
阴入一小截,他感到内里酸胀,黏在一起的组织被分开,因为发情的原因没有多痛,但够刺激。
“啊……呃嗯――”
他无法自制,涎水洇上枕。
下的人也被绞得难受,她顺了顺对方发紧的脊梁,两肉,吻他的颈项,试图令其放松。
他们的汗在一块儿,信息素混在一起,肢像两条盘缠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