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他下意识去看重岂，是她的？

        林之恒沉默着，他撑着洗漱台，又给自己的脸上泼了凉水，刘海都被打，贴在额上，冷水顺着畅的脸颊轮廓往下淌，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鬼使神差地去看自己的牙。

林之恒的后脑被少女的手掌托住，她踮起脚尖，把嘴里的泡沫用那一团一团地渡进他口中，清凉的薄荷气息填满了他的口腔，柔的泡沫在他嘴里四下逃逸，带着一点女孩口中的味，清香而特别。

        就好像，玷污了她一样。

        口水顺着少女的手滴答滴答。

        少女半边脸颊都被朝阳染上了淡金红色，看着漂亮得不像真人，她笑得闲适：“哥哥喜欢今天是晴天，那今天就是晴天咯。”

        先前的一切，都不过是错觉，她还是那个恶魔，一个随意玩弄别人践踏他尊严的恶魔。

        被控制着口腔，再加上兴奋，他的唾不受主人意志地顺着致嘴角出来，又从少女的手腕上滴落在地或是顺着她的肤爬上手肘。

        好像口腔里的肉和牙齿也变成了可以随意亵玩的官，每一次碰都让他无法抵抗，她深邃的眼睛在他脸上游移，有如实质的目光似乎把他又带回了昨晚被随意弄的时候，被狠狠地压制贯穿，带上无法结束的高。

        呼是如此的艰难，他的理智让他不要呼，让他好好自己冷静下来，但是重岂每一次呼气都带了馨香的气，鼻尖萦绕着，气就这样钻进去勾引，大脑都好像被泡在了的水里，弥漫甜香。

        他又用尖去了一下，冰冷而光，带了一点薄荷和那种说不清的馨香。

        林之恒脚步一顿，最后还是抿着，慢慢走了过去：“什么事？”

        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轻轻一按就顺从地低了，过渡泡沫的时间很短，重岂很快离开了他的嘴，少年还有些呆滞，着满嘴凉熨熨的泡沫看着她。

        很干净。

        泡沫曾经在她的口中，牙刷也是。

        重岂似乎一直都是在笑着的，揶揄的，淡淡的微笑，或者是那种挑逗时候的坏笑，昨天的开怀大笑……她就好像一直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客厅里很亮堂，已经六点了，他注意到光源并不是客厅的大灯，而是来自于窗外。

        不知过了多久，重岂似乎把他每一颗牙齿都刷干净了，才递给他一杯水：“漱漱口啦，吃饭。”

        重岂笑得眼睛弯弯又亮：“给你刷个牙。”

        林之恒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听见自己应了一声：“嗯。”

        朝阳红烈，天边金黄透彻明亮，无一不预示着今天是个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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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很，但是尖端划过牙龈的时候带来的瘙与尖锐的感让他细细地发着抖。

        整整齐齐的漂亮，犬齿也没有那么尖锐，温和内敛但是锋利。

        被亵玩被欺负的时候，自己就这样了，没有任何碰到感地区的挑逗或是什么，只是因为少女的气息太过于霸，似乎她即使不想去控制或是玩弄别人，也总能让人心甘情愿匍匐在她脚下当狗。

        少女站在阳台上，背对着阳光，他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完美的剪影，她是在笑吗？

        林之恒无法往后退，他后就是洗漱台，腰抵在冰凉的石板上，被看上去毫无威胁的少女得心隆隆手足无措，牙刷被重岂伸进他的口腔，刷扫过牙齿和齿龈之间，她的手很稳也很轻柔，用牙刷在他每一个牙齿之间清扫过夜的污垢。

        林之恒心里一颤，他在这个神秘女孩的目光中难得感受到了一丝心脏的反应，它得很快，忽然一下把功率拉满，脸上的绯红隐没在朝阳里，却不难看清。

        漂亮的少年低垂下眼眸，不再去看自己的脸。

        重岂朝他勾了勾手指。

        重岂左手从他后脑上移到少年瘦削的下巴上，大拇指与其余四指着他的脸颊：“张嘴。”

        从内到外已经全都是她的味了，少女柔的指尖在他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把控着，只是着脸却让他浑都生不出反抗的力气与意志。

        林之恒的心脏还在砰砰跃，可是他却感觉有点冷。

        林之恒糊糊地问：“你要、要什么？”

        然而，重岂下一秒就从后拿出一个项圈，给瞬间僵的林之恒带上，她的笑容略略带了点坏：“给点报酬吧哥哥，今天要当我的小狗哦～”

        林之恒屏住气，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了。

        明明被侵犯的人是他，可是那些念却无法停止，大脑纷乱之下他只好无助地闭上眼睛，企图这样让自己的理智回笼。

        林之恒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