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恒僵的手臂艰难地去把裙子往下拽，可是这边拽了那边又翘了起来，因为羞耻应激而酸无力的本没办法让他站起，青草地上面绒绒的草尖摩挲着他的几把，本就兴奋起来的被麻麻地刺挠着，或许还有草尖儿刺进了眼里，叫他一边忍着这不该来的快感，一边又绝望徒劳地去掩盖自己暴在外的私。

        林之恒抿，耳尖尖儿忽然就红了，明明已经被看过摸过甚至上过了，但一想到她会在公告场合看见他这个样子，就比任何人的视线都要让他羞耻难当。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虽然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但是只要有少女在，他就不会受到来自别人的伤害。林岂没有这么说过，但是他能感觉到，占有强的人，不会允许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

        一切只不过是给她欣赏的淫剧目罢了，可是舞台却是他的人生。

        林之恒被她这样抱住，第一次没有从心底感到排斥。

        他心里忽然有种说不清的感觉，闷闷地捂住心口，呼都有些不舒坦。

        他僵了子，脑子轰得一声爆炸，脚步踉跄地被陆可抬着的机往前带了几步，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支持走路搬东西的复杂功能，他膝盖莫名酸，似乎僵又失去了力气，子歪了歪，一下趔趄着倒在了地上。

        方才分了许多的还是漉漉的，存在感极强，他看见中央的青草地就又想起刚刚在所有人面前暴的羞人情景，那尖尖的草刺摩几把的感觉似乎还在下面作怪，隐隐又要涌出来些水，他赶忙不去想这些，却又想起了重岂的怀抱和充满馨香的外套。

        嘈杂的人声彰显着高中生们的热情和活力，林之恒刚刚走在路上的时候没几个人，下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又有高大的饮水机挡着，一时之间还真没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羞耻感。

        肯定有人带手机了吧？

        他知晓自己的长相经常会引别人的目光，平日里醉心学习倒也不甚在意，现在却如芒刺背，每一束偷偷看过来的视线都好像粘腻的，在他的肤上面舐，留下痕迹和令人难以忽视的耻辱感受。

        温而柔甜香，把他的所有羞耻全掩藏。

        清俊的高中生几乎要哭出来了。

        脑子很乱，他有点难过地埋。

        但是刚一进场，同龄人们的欢闹声，喇叭里面的通知广播都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女装，而且还是随时随地会被别人看见隐私的真空，立刻就不自在了起来。

        忽然一个念冒了出来，林岂，应该是在看着他的吧？

        水像是不要钱一样汩汩出，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也有了点意，忽然一件带着馨香的衣服笼罩在了他上，盖住了他的下半和腰，把他的自尊与理智回笼在方寸之间。

        可他忽然很想把外套拿下来。

        光屁坐看台总觉得有些不卫生，又不好用重岂的外套当坐垫，他就站在第一排栏杆前面，看着下面的跑上志愿者和运动员们来来往往着准备。

        被看光了……穿着短裙没穿内的自己摔倒了会被所有人看见吧……

        会有人笑吗？

        少年很快别过去不看那边，场的风有些大，重岂的外套系在他腰上，倒是不怕裙子被风起来走光了。

        林之恒很快把自己荒谬的想法压了下去，了眉心不去想关于重岂的事情。

        她的外套遮住了一切不该被别人看见的分，温的怀抱把少年抱在里面，茸茸的靠在她的前，似乎有轻轻下的泪水。

        林之恒心里复杂，安心的感觉却占了上风，没过多久他就站起来搬东西去，临走前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谢。

        陆可：“学霸，有点歪了，我往上抬一抬锕。”

        少女的嗓音好听地像天籁：“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他双手抬着饮水机往上颠了颠，把机的姿势摆正，可是对面的林之恒裙摆被挤压在他和饮水机之间，小雪莲花还没反应过来，裙摆下边就被掀起来堆在腰间，白的翘屁和微微翘起水的就这样暴在了光天化日之下，阳光照着年轻的肤，泛着充满色的光芒。

        他以为重岂会跟上，或者安排两个班级坐在一起，可是并没有。

        林之恒搬好了饮水机，了手腕，抬四望去，看见了不少偷看他的男男女女，却不见重岂的影。再往远了看，只见她被许多人团团簇拥，面带笑容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和上课背课文那次不一样，这次的他是清醒的，没有被折磨到晕晕乎乎失去理智地高，可是这样也更加放大了他的心，砰砰的声音炸响在耳边，似乎又能听见那边看台上面骤然放大的讨论声。

被绑上横幅标语，高高的看台上挤挤挨挨地坐满了人，炽烈的阳光出现苗，人群中已经有人打起了花花绿绿的伞来，点缀在黑压压的人中。

        他难得低下，别过脸去不敢去看看台上有哪些人在注意这里。

        如果，如果他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