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垂在下时趴趴的一大团,端的眼正插着一黄色,一直连通到绑在上的袋。
重点就是他的双。
整整三年未经锻炼未经使用,原本有着健康肌肉线条的双此刻萎缩得不成样子。一眼看过去时骨的轮廓异常突出,只外面罩了一层人而没有半分肌肉。
萩原研二高一米九,双本就修长,此刻肌肉萎缩的双看上去完全就像是风干了的干尸一般,扎眼而可怖。
半躺的姿势让萩原研二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下半的情况,一时之间,他不知自己是该为插着的样子暴于人前而羞窘,亦或是为自己的双而缅怀。
虽然他现在醒了过来,但你有告诉过他,他的脊在爆炸之中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这意味着他这辈子大抵是站不起来了。
不同的情绪交织,萩原研二百感交集。
你知他在想些什么,但你并没有宽他的意思。
“习惯就好。”你淡淡地说着,“至少不是高位截,只要多加练习,你的手还是可以自如活动的。”
“哦,虽然只有一只。”你瞥了一眼他光秃秃的左臂,补充。
毒也是你这个份的设定,至今没被打死大概全靠你医术足够高超。
不知是否该庆幸的是,萩原研二脾气很好。纵然你说了这般冒犯的话,他也并没有生气,只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你没有再理会他的想法,熟门熟路地好了准备工作,而后开始。
“唔……”
不动时倒还没有感觉,如今深入膀胱的向外抽出,强烈的异物感和陌生的刺激感同时向萩原研二袭来,令他禁不住闷哼出声。
从阴直入膀胱的很长,考虑到他如今的状况,你的速度其实并不算快,但他依旧禁受不住了般发出呻。
“慢、慢一点……哈啊……”
但你并没有惯着他,只要确保不会造成实质的伤害,病人的感受并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
甚至在最后,你还加快了速度,将那末端几公分的一截骤然抽出了他的。
导的末端是有气的,作用是进入病人膀胱后注水涨大,以让导牢牢卡住,从而达到不至于轻易脱出的目的。
而在之前,你已经放掉了里面的水,气重新瘪了下去。但纵使如此,这一比子的其他分仍旧略了些,出来时的异物感也就格外强烈。
被导撑开太久的眼一时间无法恢复常态,形成一个圆圆的肉。有几滴从里面溢出,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砸在他下的隔垫上,晕染开一片明显的黄色痕。
“呃嗯!”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而后便是一阵急促的息,带动着膛起起伏伏。
“深呼。”你提醒他,“你现在的可经不起折腾。”
他有些幽怨地瞥了你一眼,但到底还是没有反驳,而是依你所言那般调整起了呼。
“之前手术时疼成那样也没见你叫。”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其实并不是没有叫,只不过叫的都是“阵平”,而不是这种无意义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