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时这种刺痛感并不明显,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却是越来越强烈,甚至到了他哪怕不去动阴,一旦挤压到时也会疼痛的地步。
“唔……嗯……”
你直视他的眼睛,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愠怒。
萩原研二并不擅长自。
此后多少年都是如此,他们从未分开。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因为当开始动时,那存在于他中的就会传来强烈的异物感,一旦力过大,感脆弱的就会和发生摩,带来阵阵刺痛。
他已经渐渐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线,他不知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但被抓包的羞愧让他垂下眼睑不敢看你。
“我说你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路感染,原来是偷着在这里找乐子呢!”
实际上你进入房间已经有一会儿了,而萩原研二则完全沉浸在了对于释放的追求之中,竟本没有听到你开门的声音。
今天是朔月,并没有月光透过窗子洒落进来,整个房间内都是一片漆黑。
这样的效率很低,再加上他力又轻,快感也就十分微弱,于是这场只是以最终释放为目的的自也就因此而变得无比漫长。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自我疏解了。
此时此刻,他的手小心地上下动着,学着你之前帮他时的样子用拇指摩挲刺激端的肉冠。但他已经不再有第二只手来让他像你一样去卵,只能权且先顾及一边,这里两下那边两把。
他握住了自己的阴,开始缓缓动。
你的确是同他说过的,他内多脏都受过伤,一旦发生路感染,很可能会诱发一系列的并发症,严重的话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而他的上次疏解距离今天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
今天的萩原研二本以为自己也会如此。
所以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瞒着你,在一个个无法忍耐的寂静深夜以自己的方式偷偷自。
如果是后者……
“想、想啊……阵平……”
萩原研二有犹豫过要不要告诉你,但一旦开口就势必要交代自己偷偷的事实,这让他犹豫再三一拖再拖。
「原来会感到刺
在这寂静的深夜之中,他的呻和闷哼之声回于整个房间。
他和松田阵平在一起得太早,在他刚分化成alpha、还未曾会alpha带来的折磨时,他们两人就已经占有了彼此,在对方的上排解望。
在插着的情况下疏解并不容易,因此频率也就被萩原研二进一步压缩,只有在他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才会勉强来上那么一发。
然而就在他勉强自己继续动、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之中挣扎之时,黄色的灯光一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一片黑暗之中褪下了自己的子,右手握住了阴。
“你就这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质问着他。
在此前的自中,他只能勉强自己强行继续下去,一直到所能承受的极限。而后他的就会从和之间的隙里挤出来,一分从眼溢出,另一分则顺着倒进入膀胱。
自从清醒以来,萩原研二已经了很多次,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现了自己度不够的状况。他并不确定究竟是的存在影响了他的正常起,还是他的在重伤之后已经丧失了完备的生功能。
所以认真算起来,直到那场爆炸之前,萩原研二压就没有正儿八经地自过。
你嘲讽地开口,朝他走过去强行拉开他遮挡眼睛的手臂。
“插着的情况下不能对阴手淫,我之前难没有说过吗?”
病房之中的灯光线柔和并不刺目,但在一片黑暗之中的眼睛一时间也无法上适应。你看到床上的萩原研二一瞬间松开了自己的阴,转而伸手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是房间内的灯,被你所点亮。
他是一个alpha,而你也是。他实在不想在你面前承认自己的“不行”,这是为alpha最后的尊严。
这也是正常的,输连通,想要排出外那就势必要从排出,而他的此刻却被导堵的严严实实。
他喃喃着恋人的名字,开始沉浸于昔日和松田阵平在一起的甜蜜幻象之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可却始终等不到巅峰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