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的向下淌,污染了一些油,变成了油汤。
很很温顺,会随着她的形状而改变自己,热意从四面八方涌来,但是又有力地收缩着,挤压神经密布的阳,带来一阵一阵连绵不绝的快感,水一样浸泡着侵犯者,即使被欺负也要好好服侍她。
男人的直是很火热的,重岂直接将食指插入,一边往四周涂抹药膏,一边感受着门口时不时的紧缩,很柔,腹腔的热度从指间传来,像是入了一个很奇妙的异次元。
冰冰凉凉的感传来,从未被别人造访过的地方第一次被温柔地抚摸,谢年琼屏住呼,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紧张而期待。
谢年琼乖乖地叉开大,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这个谢家总的公子向来是别的附属家族恭维讨好的对象,但是他现在被割开子敞着屁眼,甚至还主动把分开,请求另一个人肆意的玩弄……
谢年琼迷茫了一会,被深深贯穿的沉浸在一种害怕而期待的情绪海洋中,随着重岂的深入而不断下沉再下沉,直到海水把他淹没,呼都变得粘稠艰难,脑海中只剩下一火热的肉棒,属于男人的征,却被女人使用着,被这个星球最高贵的人使用着,破入他低劣的躯壳。
那个本来小小的门被撑开到极限,两个翘的中间突兀地多了一个侵犯者,成年人手腕细的大鸡吧已经没入了三分之二,重岂考虑到他是第一次,便停了插入的势,耐心地深呼,等他缓过神来。
堪堪只进去了一个,重岂自然是不满足的,手指进入的感觉完全不能与之媲美,几把上面的神经丰富太多,相比起手指感受到的温度和形状更加感,任何一点收缩,任何一冒出来一点水都能被她清晰地感受到,过了口那个充满了存在感的关卡,简直就是天堂。
那个大东西看着太让人害怕了,他怕是会被草死在这香甜的糕堆里,破破烂烂地着水和。
重岂的手指进入的一瞬间,他如同被卡住咙的小鹿,眼睛迷茫而温顺地去寻找自己的主人,即使这个主人就是让他紧张到无法呼的源。
她听见谢年琼小声的呜咽和抽泣,这个玉兰花般的少年咬着手指,肚子已经被她那巨大的出一个明显的形状,涩涩发抖,但是浑红,漂亮的粉色在他的耳朵,脸颊和指尖,还有屁上,像是一只蜜桃,汩汩冒出甜蜜的汁。
谢年琼的忽然一。
那恐怖的长巨物是有联觉的高科技产物,会模拟男官的快感并传入她的大脑,皇女殿下穿着这特制内衣就可以享受两种快乐。
他本来苦苦支撑着的姿势就这样崩塌,眼睛接收到的美貌刺激和下半依然涌上来的被占满的快感贯通了全的神经,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向自己的辖区域释放出超高剂量的化学物质,霎时间眼前一花,大止不住地痉挛,呜呜咽咽地弓着子抽搐着出一又一的,打在白花花的甜油上,混在了一起。
重岂心里喜欢这些乖巧但是青涩的男孩,于是用了些松弛肌肉的膏,抹在他周。
谢年琼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圆的抵着他的后庭,研磨着打着转,不容抗拒地挤了进来。
她别人的次数并不多,甚至能说是屈指可数,能让皇女殿下主动消耗宝贵力的男人少之又少,除了她的爱验官和几个青梅竹的漂亮美人,也就谢年琼有此殊荣。
慢慢加入手指的过程就像是死刑犯上刑场之前最后一顿丰盛的午餐,她看着药效起来,谢年琼本来紧张到进入一手指都艰难的小慢慢张开,充满褶皱的门变得略略光,四手指一同进入时才会感觉到艰难的阻感。
他浑一个激灵,小菊花也不停收缩,几乎是哀求一般:“请,请轻一些。”
“ 啊……”他害怕地呻出声,仿佛全都被那东西打开了,把刚刚沾了重岂蜜的袖子凑到鼻间嗅闻,企图从中获得一些安。
忽然他能呼了,重岂的进入暂时停止,他有些惶恐,以为自己迷茫时了些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情,于是艰难地转,却瞪大眼睛,紧缩瞳孔――重岂取下了帽子,长而卷的顺发丝落在肩,她白得像灵,美得不像人,一双多情的深沉的眼睛与他的视线撞上,感的嘴张合:“趴好,我要你了。”
了,又听见女人:“我想要的事情,没有人敢说什么……好了,不要害怕,把张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