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儿微红的眼角,林璋不得不连忙又放开,只一再警告她不可乱来,否则休怪他无情。
看着父亲那般决然无情的模样,林玉愤然收手,回眸再不看父亲那副要与她划清界限的样子,心下更是委屈得不行,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
林璋看向一排的姨娘。
林玉有些失落,明明父亲在假山插完她儿后再没入过别的女人,她还以为爹爹是念着她的小,却不想原是她自作多情。
顿时一愣,随即神色更为淡漠,心因女儿起的涟漪被他极快压平。
这边林璋就随着冯氏去了她的如意院,那边林玉失落喝着闷酒醉到人事不省暂且不提,回了院子的方氏只恨得咬牙切齿,孩子又泡汤了。
心端的是不甘心,林玉将杯子一放,手便伸向桌下缓缓朝爹爹上移去。
林玉侧目,眼角微红,手被握得好痛。
冯氏惊讶周氏突然将他推到她房里,高兴地两颊生霞。
既然她百般心计入了方府,想来也受得住他的不喜与冷落。
杨氏胆小懦弱得很,两耳不闻外事,老气横地只顾吃菜。
林璋收回视线,忽视林玉灼热的目光,对着冯氏点同意。
林璋原本没有多少兴致,但冯氏自是百般办法想挑起男人的。
冯氏如今近四十六,比林璋还大两岁,虽然穿得还算鲜艳,可着实有些老了。不似柳氏的丰腴,反倒因着年纪微微发福。
也怪他当日听得同僚起哄,无台可下便只得纳了她,不想这却是一番设计,简直令他如鲠在。
不好当着阖府众人大动干戈,以免传出他堂堂一州知府竟被一小小女子设计,显得他不明察秋毫,平白遭人口。看也懒得再看方氏,打定主意此后便冷着方氏。
女儿不知为何对他那物念念不忘,恨不得时时想与他弄,必要让她知晓他为父,她为子女,乃天地理不能罔顾。
只是也是这一番探查,他竟额外知晓了方氏的真面目。
林璋冷漠地收回目光,正好近来因那假山山进女儿三分之事时常愧疚,不舒,故而正拒绝。
虽那夜这二人没红杏之事,但半夜私会男子这事,对于一向重规矩的他来说很是不喜。
然而自从林璋上次在假山看到方氏和小厮半夜私会,回过神便着人去查了。
人人都说酒能消愁,便也让她消一消父亲即将去入其他女人的愁苦吧。
高兴极了,要不老爷今夜去陪陪冯姨娘吧,也好缓缓她思子之情。”
床笫行欢闺房之乐乃夫妻方可行使,父女人若此事天地不容,万劫不复。
方氏也停下了筷箸情脉脉地看向他。
先是提了些城儿的往事,又说起儿
柳氏遗憾地眨巴着眼看着他,月中她小日子来了自是无法争。
偏偏转眸之间,又看到一旁的女儿竟也双目灼灼地盯着他。
不可再如此下去!
所幸查到的消息表明方氏进府前与那小厮赵四只是一条街上的邻居,并无私通之嫌。
左手一把握住少女的柔弱无骨的小手,重重的了以示警告。
想他原以为方氏是个颇懂文词雅兴的小家碧玉,却不想她心机竟如此深沉,林璋有些厌恶。
因方氏之父好堵欠债,方氏担心自被卖以还赌债,便买通了在府中干活的小厮赵四,依着行程消息,她一番表演如愿进了林府。
然而林璋自点后便一直用余光注意着林玉,见她小手一探入桌下便想起那日正院被她当着周氏的面撩拨得过火。
郁郁寡欢连饮了好几杯酒,脑晕乎乎的,竟有些委屈地想落泪。
一面是情焚的胀刺痛,一面又因顾忌周氏而惊心动魄,情与束缚,酥与常的对峙,令他印象深刻得无法忘却,此刻只一回想起便受了刺激般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