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着腰仔细去看那点儿红印,小屁扭动,这才发现两间的私这一磨竟微微不适,恍惚间竟有种回到了被表哥破的时候。
待她眼儿清明,缓过神后,才想起昨夜因父亲去了冯姨娘的如意院,她不知为何心难受,只想着借酒消愁,后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时心又愧又怒,要缩回手指,可又不得不顾及那在女儿小腹里的儿。
鼻尖细细一嗅,酒气几乎淡若无味,想来应是她昨夜醉得不省人事,母亲给她褪了衣物绞了帕子给她拭了。
怎的睡到这么晚,也没人唤自己?撑着床慢腾腾起,痛裂,浑上下酸不已,不由气弱无力地微微息,连忙倚在床平复短暂的眩晕感。
偏偏今夜却阴差阳错,竟在正院当着三娘的面进了女儿的儿,还接着在里了两回。
他仍是那清风明月,端正威严的一州知府林大人,并非那被女儿诱得色熏心差点乱了人的林璋。
女儿醉酒,不知他是其父亲,然他如今却知这玲珑小人儿是女儿,父女出这般犯天怒的淫靡场景,他心里何尝好受?
更甚者,父女干,有违悖论,若是让人知晓了,那该如何是好?
屋内静得很,窗外日高照,怕不是已经巳时了。
幸得玉儿此时神识不清,一团昏睡,不知情事。
林璋此时双眼微红,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那边榻上又传来翻之声,打断了林璋连番猜测,连忙起拭去肉杵上的一些晶莹粘,穿齐整。
强压下心上涌起的波澜诡谲,指尖微勾,顺着花窄缓缓勾出一团腻的。
然而垂眸一掀被儿才发现自己赤,独一件鹅黄肚兜儿蔽。
美人两大张,垂下脑袋,如玉秀美的脸儿
满是心哀的林璋悲叹一声,轻轻起,目沉如水,咬牙将她儿打开。
纤纤玉手抵着太阳缓缓按着,舒缓着脑袋重若千金的难受,掀了被儿要唤人进来伺候。
手指往那满是灌鼎的儿里挖了挖,才被他过的儿不过几息竟又紧致如初。
躺在母亲的床上,定是昨夜母亲带她歇在了正院。
此时呼轻浅显然又已陷入沉睡,本不知已被他这个禽兽父亲了那等兽事。
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若她再胡闹,他又焉能如之前一般义正言辞地斥责她?
林璋真真是又愧又悔,要是让他知是谁教坏了玉儿,他定不放过!
刚才满心皆是入女儿的荒唐,此时他方想起刚才那两通大干,虽然里紧如子,可元红不在,显然女儿竟早早失了!
是谁?!
要转离去,刚迈出一步,高大健硕的影又微微一顿,转回给床上的少女套上小衣掩上被子。
当务之急不可再留在正院,免被人撞见遭人口。
越往里走那儿裹得更紧,林璋探入的手指微微一僵,脸上升腾起一缕薄红,神色微异。
未曾吃饱的小肉竟自发地裹紧他的手指,口一张一合慢慢翕动着。
将她儿放好,林璋愧疚更甚。
枉叫他之前百般端正,礼义廉耻,人常理,言之凿凿,今夜却透了女儿的小,下这禽兽不如之事。
想起女儿时常男子阳物不离口,定也是那破之人将她教得如此。
伫立在床边静静看了会儿她,林璋似悲似叹,似怒似伤,心沉重。终是悲怆一叹,失魂落魄地离开正院。
深对女儿有了念。
第二日林玉悠悠转醒,睁眼便见上方墨绿帐子,环顾四周,她竟睡在母亲的床上。
再一抬要穿亵,这才发现儿酸涩得很,那大跟儿还有些红印,林玉蹙着眉看着淡淡的要散去的红印子颇有些不解。
看向床上被他剥得赤条条的少女,今夜不知饮了多少酒,被阳物入得哽咽难受也只是闭着眼儿低声泣噎。
都怪他向来将女儿养得天真,不知那些腌臜之事。女儿被破,他连是何贼人都不知,女儿也未曾与他提及,想来在她心间定不将男女当回事儿。
拿着帕子将挖出的淫一一拭去,又伸手入了儿,直挖了好几回,才将那儿里的儿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