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林璋便压在女人上,两人肉肉
林璋仍是闭眼模样,浑赤大喇喇地躺在床上,要挣脱的手臂在少女的间四磨蹭。
直到大掌终于探到那两之间光洁净毫无耻的花,林璋下肉越发胀坚。
只有在这方梦中他能暂时挣脱外在一切,凭心纵意,任恣意。
真紧。
大手无意识地摩挲那洁净之地,林璋忍不住侧挪动微微靠近,下那间之物早已擎天一,颤颤立。
原本睡得好好的林玉突觉背上有东西作乱得很,便翻了个,抱住那怪的东西,不许其打扰她困觉。
直到两个儿玩得熟透了,大手这才继续缓缓下移。
儿并不大,虽不足他手掌大,却也能勉强握与手心把玩。
抽出手指,恨不得间阳物立入了那,也好好受那蜜的藉。
甚至沉溺其中竟有一丝隐秘的,不耻的,难言的兴奋,还有一份他本不敢承认的满足与占有……
入那细孔儿不过半个指,手指被媚肉咬紧再难进入半寸。
被女人抱在怀的大手更是有了机会四点火,大手抚在那起伏的绵,一把罩住那儿。
林璋正当壮年,强壮,意气风发,并不老态。平日里血气满盈,力旺盛,又被周氏时时进补,房事上自是壮强悍,出类萃。
摸着摸着,林璋下阳物便一阵动,手中肌肤似弹可破,绵细,着实是一好。
微微抽弄了几下,一个用力,手指尽而入,便及那里的一池温热蜜泉。
就这样夹着小珠一夹一扯又轻轻一按,玩弄几番感到那变大一圈后,这才又摸向另一边儿,细细,孜孜不倦地继续玩弄珠。
不盈一握的,犹似那鸽般幼小鲜活,洁净美好得他舍不得放开手。
近些日子又因错人后本就一直禁,故而在每回的淫梦里便止不住那蓬,更莫说他今夜还饮了不少酒。
男人的大手越发肆意起来,从细肌肤的背摩挲往下摸到柔细腻的小细腰,如玉肌肤似握不住般,匆匆从手心过。
红昂着冠子沁着几滴珠,直到抵到少女心这才稍稍满足大阳物喧嚣的饥渴。
无意识地抓摩挲,手心里是经过一阵磋磨后好不容易才微微立的小小珠。
指不由微旋想搅动那池春水,水儿微间,幽层岩叠嶂的媚肉渐渐苏醒,自发地开始手指,指被幽裹得愈发紧热。
看来今夜即便比起往日更醉,仍是逃不过这淫梦临来。
林璋心真不愧乃名也,不过一手指便能受得这般刺激。
手指继续往向下探,终于找到那方花。此时小口早已是水潺潺,手指一勾,蘸了些春水淋指,顺着那细小口便缓缓探入。
只是他向来不喜纵,一夜本能入个八九次也就顺着后宅女人的承受能力弄了二三回便适可而止,鸣鼓收兵。
食指与中指微张将珠置于两指之间,再微微用力一合,小珠便被夹在两只修长的手指之间。
酒醉的林璋,此时本没意识到他的床上真的会有个赤少女,且这个少女也正是扰得他日日醉生梦死心神不宁的女儿,此时的他还以为这一切不过是近日频频袭来的春梦罢了。
当手掌及到柔得似乎一折即断的小腰与平坦无肉的小腹后,男人的呼明显急促了起来。
大手探入那无阴阜,细细着鲜肉蚌间的花,感糯,那花似没受过这般磋磨,倒是很快便充血立了起来。
现实中父与女的礼法深固,束缚重重,而几次临淫梦他早已挣脱不了。
果然,每日梦中必有的极品之——少女的白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