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后两防线全扒光丢在了一旁。
好想死在她上,或者,和她一块死。
和棒相比更为硕、也更为感的,实际与它更像天作之合。
要命的紧致、要命的温,每次见到她,他的脑子里总会留出一块地方,开始回忆摁住她时的爽麻,和她勾人的叫声。
当他再跪坐回云白前时,硕的男已经套上了他几乎很少用到的一层透明胶。
肉绵密、甬蜿蜒起伏,九曲十八弯似的,着实令邱希爽得后腰发麻,酥麻感一阵一阵从下涌遍全。
但深,总有的、想要被到的地方。
这也是让他上瘾到从冷淡变得容易虫上脑的原因之一。
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个滥交的人物,经验次数少得可怜。换句话说,这些天和江云白的次数,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所有经验的总和。
有时会染上哭腔、有时会微微颤栗,有时又在他的冲撞中变得支离破碎。偶尔试图忍住,又生理被他弄出声,就连每次求饶都像极了小猫的叫唤。
邱希伸手将她的腰往下拉,“啊~”,与柔的呻一起,甬吞进了肉棒尺寸的三分之一,腔内温紧实,紧紧裹住棒。
说不出任何别的词,只有被这望出来的,但除了以外,房间里还旋绕着男人感的息声。
在持续抽插的过程中,甚至能不断磨到G点,令云白的呻一声比一声、一声比一声,红一直张着,怎么也闭不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几乎将注意力全集中到了私。
邱希的肉棒,显然连这点也能轻易满足。他在入口浅浅抽送了几百下,而后用力将棒楔进了深,好似看出了云白内心刚冒出的那点难耐。
“嗯…嗯啊……”舒服到手指忍不住微弯,双无力的滋味、后腰发的滋味,云白又通通尝了个遍。
“啊…啊……嗯啊……”,被肉棒填满的这段甬,是整个内最有感觉的地方。
那些所谓变态的嗜好和花样,都是她勾出来的。
小被爱裹得,不需要多准备,抵在微微张开的口,稍微一腰,已经被进了大半。
不过,他却没有直接插到底,稍微验了一番望被紧绞的愉悦之后,摁住她的大,开始前后轻晃。
“啊…嗯…嗯…”
但在扶着肉棒进入之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挪到床边,伸手拉开床柜,从里拿出一盒已开封的避孕套。看见里面果然少了几个,提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