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小瞳上的问题。

早从两人初次相遇开始，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女孩子，有些奇怪。

无言之中，他还是轻轻亲了一口她的红，然后用手肘撑着床垫，伸出手把她的长发撩到另一边，接着又一次靠着枕，一边用指腹轻蹭小瞳的脸颊，一边将藏在心中想对她说的话娓娓来：

“第…一次见面，我以为你是个行为举止十分大胆的女孩，因此就算摸到陌生男的下，对你而言也只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次，在鬼屋，我又认为你是个痴女，想要肆无忌惮地在任何地方玩弄男人。你把我的手拉向你前的时候，我觉得你在勾引我，可是当你掀开裙子之后，我又否认了这个念…你的表情很干净，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他的声线沙哑，即便没有贴在耳边，仍可以每一句话都让少女的上浮起一层鸡疙瘩，想躲闪又无计可施，只能被迫忍着酥听他把话说完。

她的眉尖微皱，可单瞧神色，却连一点不耐烦也看不到。

“……所以，在温泉里听到你和小黑爱的声音，我突然明白你其实是个把爱当作吃饭那样正常又无需避讳的女孩，无论是被别人听到也好，看到也罢，你都不会觉得羞耻，日常生活中被别人碰的时候更不会选择拒绝…就像你现在跟着我到酒店，被捆住双手脱了衣服……”

少年突然停顿了下来，轻蹭小瞳脸颊的手指缓缓往下，再度握住之前被他松开的绵，甚至用指腹温柔摩挲她微的尖，待它完全绽放以后上下拨弄几秒，而后又一次将其轻握于手中，五指微微陷入柔的肉里：

“连这样私密的地方也在我掌心里被肆意，你的表情却还是这么冷淡，让我分不清你只是在顺从我们的望，还是真的想要被这样对待。”

“……”

少女的神情似懂非懂，要消化完研磨的这几段话对她而言好像还需要一点时间。

不过还好，孤爪研磨知她难以抓住这些话的重点，于是主动将重点提取出来，再一次低声重复发问——

“小瞳，你到底是在顺从每一个对你有望的男人，还是你自己，想要和他们爱…？”

“……”

两人彼此对望了一段时间，很短。

被他称作表情冷淡的小瞳眨巴眨巴双眸，平静的神色还是没有一丝波动。

她缓缓凑到少年前，就像是‘回报’他的亲吻一样，红几乎与研磨的嘴巴贴在了一块，距离仅几毫米，鼻尖轻。

微微低垂下双瞳，长而密的睫遮盖住了眼眸里的所有情绪，目光碰他脸颊上一颗微不可见的小痣，吐息轻呼。

盯着那颗小痣看了好几秒，少女终于用蹩脚的日文发音回答了他的疑问，嗓音清冷却又乎乎的，非常可爱。

她说——

“我想要和你。”

咙发紧，下的望又膨胀了几分，孤爪研磨很直白地以的自然反应表达出了他对这句回答的意料之外。

而这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也让少年回想起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到及川瞳的时候。

没错，他撒了谎。

他第一次见到小瞳，不是和日向相遇的时候，而是要再往前推，在迷路中误闯的巷子角落。

和黄色发的男生紧紧相拥在一块，几近全赤的少女，被男人住，白的肉溢出指，黑色的运动长也被脱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