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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嘉禾反问，“您不恨他吗？”

        周玲给面包抹上黄油，像是不想和他谈这些问题，“我已经在当时报复过他了，旧事重提没有意思，吃完饭你就回去吧。”

        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他现在睡在干净舒适的床上，床边放着被洗干净的衣服。

        他换好衣服，看见周玲正坐在桌边吃饭。

        “我想报复林中晔。”林嘉禾看着她的眼睛，神色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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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禾醒来已是早晨，他昨天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林嘉禾不知自己喊她妈会不会引得她不快，免去了称呼。

        周玲眯了眯眼睛，“为什么？他的烂事跟你没关系。”

        “我是您的，儿子吗？”

        林嘉禾又去了一趟地下室，在里面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后，找到了一些上次遗漏的东西，这些东西现在正躺在周贵年的书桌上。

        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林嘉禾的脸倒是遗传到了那人渣的容貌，那男的人垃圾，基因倒是好的，“他对你好吗？”

        “还行，吃穿用度上没有吝啬过。”

        但是人归到底还是双标的，别人怎么样都无所谓，跟他没关系，林中晔在他女儿上动这个心思就是死罪一条。

        “噢，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周玲了眼前的汤，并不急着回答，“你连自己是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都不知，还来找我干什么。”

        像是提到那个人的名字都嫌恶心，周玲用那男的代替林中晔。

        桌上的茶杯被扔到地上，变成一个个碎块。

        “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

        “林中晔…”

        不知是不是自己卖惨有用，周玲对他的态度缓和了许多，虽然仍是一张冷脸，但是已经不像昨天他刚来的时候连沟通都沟通不得。

        听到这话，周玲终于抬起，她轻笑一声，“什么？”

        周玲本以为自己听到这些事情会变得应激，没想到再次被人提起，她竟是如此平静，过了好一会，她才继续开口，“是吗？知那男人的那些烂事，你有什么感想。”

        “我去了地下室。”

        “我找到了一些和您有关的文件。”

        周玲听到动静，看了他一眼，“愣在那什么，过来吃饭。”

        他本以为林中晔单纯只是一个冷漠无情的渣男，伤透了女儿的心，两家虽然当时闹得很难看，但是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两人自己知，周贵年没想到林中晔本竟然如此恶劣。

        虽说这种事情在上阶级相当普遍，包括他认识的人里也有这个的，周贵年对此事也从来没有过什么想法。

        大洋彼岸的周家，周贵年看到牛袋子里的文件，瞪目结，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