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书云原本以为戚濯毅只是和方嫔母子谈心,没想到他还直接向睿武帝请旨让他就藩。
大祁不让皇子留在京城,到了年纪就得到封地生活,称之为就藩。戚濯毅是目前唯一成年的皇子,睿武帝此前也没有表现出让他就藩的意思,没想到他自己先提出来了。
当然,对于燕书云来说,戚濯毅就藩对她来说有诸多好chu1,最有利的一条就是不用日日面对方嫔。其实这对方嫔和她来说都是好事。
她可以安心养胎,方嫔也可以安安稳稳在gong里zuo她的嫔妃,前提是足够安分。皇后不喜方嫔是众所周知的事,但皇后宽厚,并非那等恶毒之人,不然方家竟敢把主意打到蕴仪shen上,就不可能轻易善了。皇后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方嫔要是有自知之明,就应该安分。
她不喜方嫔,但毕竟是戚濯毅的生母,远离她,或许是最好的方式。
睿武帝加封戚濯毅为燕王,以洛阳为封地,在洛阳的府邸也已经在扩建。
戚濯毅带燕书云离开临安时,燕书云腹中胎儿已近五月,脉相稳定,这才上路。一路为了顾及燕书云,也是走走停停,好在路程不算太远,很快也到了洛阳。
戚濯毅出了躺门回来,站在床tou看着睡眼惺忪的燕书云。因着孩子月份大了,燕书云shen子也乏,每日中午要小憩一段时间。
现在天已转凉,不过房里烧了碳,热烘烘的,她也只穿了件轻薄寝衣,那两团ruan雪比从前更大更圆,在寝衣底下高高ting起,戚濯毅吞咽了一下,hou咙里火烧火燎的。干脆也除了衣裳,躺到她外侧。
燕书云动了动tui,皱眉dao:“全shen都酸。”
“我给你nienie。”握着燕书云lou在被外的小脚,手掌一点一点摩挲着她的脚心,见那燕书云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才松了掌,缓缓探上她的脚踝,又一点一点顺着她光洁的小tui肚向上挪去。
“别,有点yang”燕书云轻笑着,笑里渐渐带了jiaoyin,睫mao上都带了水雾。
戚濯毅也是得寸进尺,nie着nie着就往她大tui上tou摸去,燕书云一开始还极享受他的伺候,后来觉得不对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到大tuigen儿了。赶紧喝止:“你干嘛!”
戚濯毅看着她双目迷离,说不出诱人,han住那张小嘴,狠狠地yun了又yun,燕书云被弄得双腮泛红,一脸春意。戚濯毅忍了又忍,干脆脱了衣裳光着膀子下床,也不穿衣服打了套拳。汗顺着xiong前水温肌肉liu下,透着光泽。燕书云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唾弃自己怎么也yu求不满了。
自打怀孕就没让他沾过,偶尔有几次他实在忍不住,燕书云也用手和嘴帮过他,只是戚濯毅jing1力太强,闹起来没完没了。燕书云索xing不guan了,弄得他成天都板着张yu求不满的脸。
这一次明显又起了念。
还勾引她。
但明显还是被他勾引到了。
戚濯毅看她盯着自己那chu1,就知dao她也想了,一阵心猿意ma,拿了汗巾往shen上ca了ca,又回到床上,拉着她两条长tui叉开,用硕大的guitou隔着一层布料ding弄她柔ruan的小xue儿,两个人交缠rou磨弄了会儿,都是舒服的一阵叹息。
燕书云为他将单层亵ku拉到膝盖chu1,刚握住他bo起的大肉棒给他摩挲,就感觉戚濯毅看她的眼神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讨厌!”口中虽这样说,柔ruan纤细的手指却上下摩挲侍弄,那物在她手指下还继续膨胀,清晰地感受到他突起的jin络,下ti更是春泉泛涌,阵阵酥麻直透心脾,戚濯毅刚开始还低着tou看她弄他,一会儿爽得要死要活的闭上眼cuchuan。
燕书云将chun近至大guitou儿,小she2轻轻的抵上前端,巨大的阳gen立时狠狠弹tiao几下,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燕书云就趴在他kua间,捧着他的肉棒用柔run的chunban全buhanyun一遍,再将小嘴张大,全力吞吐起那gui首,双手还卖力rounie着他的nang袋。
这次约莫憋的实在太久,戚濯毅抵不住那种极度畅快之感,又见她嘴角发红,舍不得让她太难过,才毫无保留将大团nong1jing1pen洒在她的口腔内,因为许久没有发xie,格外黏稠。
燕书云主动将他倾倒进嘴里的白jing1一口一口都吃进去,戚濯毅品着她那副jiao慵的美态,那东西又有点蠢蠢yu动。
燕书云觑见,也再次为他爱抚起来,戚濯毅爽得直打颤,也开始狂乱急切地抚弄她的shenti,顺着劲dao的雪团儿一路向下洗礼,到腰肢再到大tui,充满挑逗意味地反复爱抚燕书云的min感之chu1。
燕书云自然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