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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她,离开的代价是失去潜龙小队的支持。没有他们,她寻找姐姐的希望微乎其微。可在情感上,她无法说服自己离开。
他像猛兽盯上猎物,眼神里透着一种近乎危险的专注,不过几步路,薛窈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他的目光撕裂、侵犯。
白勉就对他很失望,所以才会信了廖妍的话,认为他觊觎自己的大嫂,带着廖妍远走高飞。
他给她最后的机会,只要她此刻离开,所有的羁绊都可以斩断。可一旦她选择留下,他便不会再容许她离去。
薛窈心口微悸,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不顾一切转离去,可她不到。
然而,他的冷淡只是一层保护色,一旦有人闯入他的世界,便再无可能放手。他渴求情感,却又害怕被情感吞噬,也害怕别人对他失望。
他低声,语气柔和了一些,“所以,给你机会离开。”
可薛窈逐渐入了这个队伍。看着她与其他人相的点滴,姜寒心中不知不觉生出了怜惜,甚至还有一丝不应该有的渴望。
薛窈眉一蹙,眼圈微微泛红。
“薛窈,我不讨厌你。”已经不只是不讨厌,其中夹杂连他自己都不明摆的喜欢。
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上了这张床,这辈子就别想下。”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偏执,苍白的面容在昏黄灯光下更显病态,却无端地令人心悸。
他的目光落在薛窈上,却不敢停留太久。
里面藏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只要被入,那就是万劫不复。
姜寒静静地看着她,他的金框眼镜早已脱落,没了镜片阻隔,那双偏茶色的瞳仁此刻显得格外深沉。
话音方落,她被他用力拉入怀中。
他缓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姜寒从小缺爱,格冷漠又固执,与人保持着清晰的界线。
她停在他面前,深一口气,低声,“我不会走。”
“你出去吧。”姜寒声音低哑,留有最后一丝清明。
他将这些情感压抑得很深,深到连自己都不敢去直视。
他目光投向薛窈,发现她眼中除了怒意,还夹杂着隐忍和委屈。他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一声叹息。
他是个疯子,如果边的人妄图离开,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会出什么事。
她放不下姜寒,她无法丢下危机的姜寒,更无法接受他消失在这世界上。
仅成为队员的神依托,也让他看到了希望。薛窈对潜龙小队并无任何企图,她的目光永远执着于前方,只为寻找失散的姐姐。
她难掩怒意,“姜寒,你宁愿拿命赌,也不肯放下对女人的成见吗?”
握紧双拳,她下定决心,缓缓向他走去。
起初,姜寒怀疑她会像廖妍一样,开始对他们予取予求。如果她真如此,他毫不犹豫地会让她消失。
姜寒抬眼,深深地凝视着薛窈,那偏执的情感如水汹涌。
姜寒的目光从未移开,随着她的靠近,他的心脏飞快。
姜寒微微一愣,心口一阵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