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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怀衍应得爽快,却是将她的小对准了那怒张的硕物,口刚及端,就兜浇淋下一大汁水,使得的进入变得顺,才吞吃了小半个圆,高怀衍便如她所说松开手,高琉玉脚下没有着力点,直直地往下坐,那假阳全进了她的肉,一直进了口。
高琉玉气闷得说不出话来,不知他口里的洗是怎么个洗法,她分明才沐浴过。
高琉玉以为他要故技重施,心想自己这次怎么也不会再求他,兀自忍耐着那翻腾的情,忽然被他整个人抱起来,带出一阵铁链碰撞的声响。
“……谁都可以你是吗?我不能?”
他仍旧死死地盯着自己,她连忙捂紧了裙衫往后缩。
里并未点灯,只有门口透进去的微弱光亮,入目便是一张大床,和几从床蜿蜒延伸的铁链,啪嗒几声,几个人不由分说将她锁了起来,而后陷入黑暗。
了媚药的子绵绵的,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她有气无力地开口:“放开我……”
短暂的惊慌过后,高怀衍进来了,他点燃了灯,借着昏黄的烛光,她这才看清室内的情形,屋内陈列着许多奇形怪状的刑,看得她心惊肉。
“找人把她洗干净丢到静室去。”
“现在么,先把你的洗干净。”
高琉玉不认为自己这几句稀松平常的话语能刺伤高怀衍,他们本就互相厌恶,只不过现在是将那层平和的表象撕下来而已,但是激怒他是必然的了,静室这地方她是知晓的,一贯是用来给那些犯了错的皇子们静心慎思的地方,里黑漆漆的十分密闭,空无一物,仅在最高开着一方小窗,能透进来些许光亮。
他丢下这句话便转离开了牢房,走得又快又急,仿佛真的被她的言语刺伤,以至于背影看起来竟有几分狼狈。
两人停在一匹工巧的木跟前,背上矗立着一硕的圆棍,打磨得十分光,端似伞状微微张开。
高琉玉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栩栩如生的假阳,他竟然要用这种东西来羞辱自己。
“你这个畜生,既然这么恨我,那你现在就杀了我,等我死了也会化作厉鬼日日缠着你,教你不得安生。”高琉玉已是破罐破摔,与其让他折磨致死,还不如死得痛快些。
“好啊。”
高怀衍语气愈发寒凉,令她忍不住心底发怵。
“你确实该死。”高怀衍凉薄开口,“那也是被我死。”
尖锐的酸痛从整个传来,小腹坠坠的胀痛不已,巨物整嵌进来,她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冷汗直,下却是出一大淫汁,在背上。
那些人伺候她洗浴过后,将她带到静室,不顾她的意愿给她换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若隐若现,穿在上都能透出肉色,像是后妃侍寝穿的寝衣。
高怀衍将一个药进她的小,媚药在肉里化了,里很快滋生出一烈的瘙,清透的淫水从细小的肉孔出来,顺着大滴落在地面。
高琉玉十分不解,高怀衍难以为把她关进静室自己就会反省不成,这几天在大牢里这般难熬她都不曾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