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抿开眼角笑出的泪水,“傻子。”
业止走后小青忍不住捧腹大笑,银铃似的笑声回在空谷特别诡谲,更加剧业止的愤怒。
李恒左看右看,看冰火二重天,他夹在中间,扭向小青八卦:“决裂了还是玩腻了?”
业止盘坐着,低看上卷成一窝的青蛇,感受到李恒的视线,他抬眼神中的冷意毫不遮掩,他问:“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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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想爬出去却让他逮住,来回几次,他手臂也被扎数个血,小青最终是服了这别扭人,干脆窝在他上。
而小青缺依旧是那没心没肺游戏人间的样子,仿佛业止这人对她来说就是个生活调剂品。
三日能走完的路途,因为小青受伤,所以耽搁许多天,这些天都在高山上的破庙扎营。
让业止给逮回,小青扭咬了他的手臂一口,他仍不松手连眉都没皱,把他回窝上,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就在这。”
小青摇摇,搂着业止挪个舒服的位置,整个人都贴到他的上,亲密无比,她梦呓:“不对啊,他没有那么和善……你不是他……他……”
往后几日业止都不再搭理小青,往日所堆砌的好感打回原形,他又是那个冰冷不通人的圣僧。
小青似是感念故人,突然叹口气,说:“像啊,可太像了,英俊容貌、驴脾气,你俩简直是一副刻出来的孪生兄弟。”
等小青恢复清明时,他皱眉问:“法海是谁?”
有一日小青本以原型睡在他上,不知何时变成人,睡眼惺忪睁开眼,半梦半醒间,她抚摸着业止的脸庞,端详会像不认识眼前人一样,她疑惑说:“法海?”
小青变成人时常常糊不清说着梦话,叽哩咕噜也没听清楚半句。
此时此刻小青往日对他的纠缠强求都有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就是因为他像极“法海”,他就是个替。
小青养了两三天外伤大好,但还是嗜睡,睡觉并不安分,原型与人时不时切换变化,业止担心李恒趁她虚弱有不好念,也只能亲自看守小青。
业止毫无怜惜掀开上的小青,甩袖而去,每一步都带着滔天怒意。
业止忍无可忍,他把小青扒离,暴力的将人摇醒。
李恒的嘲弄让业止羞愤,他想再甩开小青,正要将蛇抓起的手停顿在半空,最终是握拳重重打在膝盖上,他低骂声:“该死。”
“法海啊……”小青睡的太久使不上劲,左歪右倒没有骨似全趴趴,她这副躯经过多日也染上他的温度,温的手捧上他的脸颊,小青看着他蕴愤怒样子笑:“一个跟你很像的人。”
“没呢。”李恒摇,似乎他也觉得逗这种老实巴交的正经人很有意思,桃花眼笑得贱兮兮,赶在业止暴怒前捞起啸风跑得老远,“爷我去附近绕一绕,随时回来,你两别坏事啊!”
业止问:“有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