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嫉妒。
金锁将他们强迫绑在一起,但随金锁脱落,他们之间微薄的牵连也随之断裂。
业止是背着光的,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眼波光闪烁,浮光跃金,只看那眼神就知,他定是气急败坏。
业止忽然想起两人初见时,她在暗巷中压着一个男子,是不是他再晚些过去,就会看见肉交缠的二人?
识海中突然飘出笃定的声音,瞬间将他判死刑。
他情绪低落呢喃着:“太不公平了。”
业止满脑子全在思考,她到底还有多少纠缠不清的“老情人”。
业止瞬间觉得恐慌,他再也“感受”不到小青的感觉,而且他也不是小青首选,只是正好“合适”的玩物,她随时都可以抽离去寻找下一人,就像现在,她躺在自己下,却丝毫不避讳不说想见那“黑蟒”再行交媾之事,又向他问起李恒。
见他再问:“是谁?”
瞧他这醋劲,是拿准这印记是李恒留下的,但凡她多说句李恒,只怕他又要去为难人家。
长的与他相仿的“法海”。
小青等业止发作其间,视角高后无意间瞥见外编景色,远方空地上有巨大深坑,玩心瞬间烟消云散,她紧张问:“李恒呢?”
现在更有李恒随时伺机而动。
此举无疑是在虎口上须,可怎么办,他越生气、越愤怒,小青就越兴奋,那句话怎么说的?
“哎,也不知他现在在哪?”小青咋,吞咽着口水,有贪婪饥渴之色,“真想再见他一面,当不成情人也没关系,就是想那销魂宝贝的紧。”
全拜小青的刺激所赐,才刚平息下的不安重新翻腾四起,直接撞断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支,忌妒使人丑陋。
还有她抱剑在梦中呢喃的“小白”。
小青看着业止上的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凸起,所有情绪皆被她一言一行所影响,忽然望向窗外,似惦念故人感慨说:“我真是喜欢的紧,才将他纹在上,可惜后来不欢而散,所以平日里都用法掩饰,你这才看不见。”
刺激的危险感。
为其留下纹的“黑蟒”。
就像今天一样,他再晚点进门,李恒就会爬上她的床榻与之颠鸾倒凤。
要说是他自个儿留下的,大抵会被当成包庇李恒,小青简单思考过后,忽然闪过邪恶的想法,同时并付诸行动,她扯起一抹虚弱的笑,粉过有些干涩的,“老情人留的,他也同我一样是蛇,是条金眼黑蟒,特别英俊,通漆黑似披鳞甲,盘旋交叠如山之高大,还有啊,他那玩意儿可有两,嚐起来的滋味,妙不可言……”
小青休息的差不多,慢慢撑起,半跪在桌上,任着白色从心落,小青撩拨着业止侧颈上的青,然后搂着他的脖子,歪着忽然笑起,“嘻,这回答你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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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降到谷底后,底反弹,再抬眸时,金眸耀眼再寻不到任何属于人的情绪,强烈的非人感,使人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