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去外边等着,我说过很多遍别挡在我店门口!”姜阿南吼着声出驱赶动作,将一群人驱赶到门外不远的粥棚,“哎,每回都这样,你门再不合,以后都不煮粥了!”
此时掌柜姜阿南提着裙摆追上,“爹爹,不是这,走错路了!”
业止抽离去挑起门闩,搂着小青踏出门房,他结束之快,克制力之强,让小青直到下楼时都还有些恍惚,隐隐有些失落。
小青正想谴责业止,却在下楼时迎面碰见一男人,注意力立刻移走。
男人莫约六旬上下,目光呆滞,死气沉沉,印堂上有黑气萦绕,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面相,但诡异的是他却很健朗,即便扛着一大袋米也健步如飞不见疲态。
“不是不喜欢。”业止握住他的手,似想安抚她的怒气,“是不习惯,我从来没有以这种姿态示人,所以我不知喜不喜欢。”
哪怕是在寒冬中,她的笑容也依然明媚。
“喂!”李恒突然冲出打断,强行挤入两人之间,将那跟水晶簪插到小青脑后,“出去玩不带我?”
能住三楼的主儿都是不能得罪的贵客,她连忙拉着父亲往下走,四人同行下楼,姜阿南不忘陪笑:“不好意思,我爹爹上年纪容易犯胡涂,让他把米送去客栈前粥棚布施,谁知他竟走上三楼,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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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把玩着他的发故作生气:“既然不知,那就是不喜欢,以后不送你就是了,免得你难受。”
他凝望着镜中人,觉得有些陌生,从有记忆以来不曾如此装扮过,若要问喜欢与否,他也说不出,只能如实答:“不知。”
她问:“喜欢吗?”
姜阿南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儿,每回都说不发,但回回都按日子煮。
下到大厅时,望向门口,已排满等待救济的穷苦人,他们实在太饿忘记规举擅自走到门口,拿着空碗,各个伸长脖子等待粥棚开张。
后,她看着镜中,“嗯……不合适。”
小青心想:这样就结束了?纵火不理?
小青拆去辫子,灵巧的指尖穿梭于发间,上半发以黑金色发冠固定,其余发垂于后,额前几缕碎发散落。
业止又感到令人窒息的心悸,他大步向前,将人压在门板上,偏吻下,齿相依两片物纠缠,激烈中带着一丝克制的温柔,两人吻得难分难舍,门板轻轻颤动传来细碎嘎吱声,周遭气氛越发暧昧,却在情意正时戛然而止。
“那可不行,你既是要还俗的人,不能继续这么胡涂过日子。”小青拉起业止的手往门外走,回说:“今日我东,请你这驴脑袋验人间百态,找一找你到底喜欢些什么。”
姜阿南将人赶去粥棚后,回来拉走立着不动的父亲,“爹爹,你快些,这边走。”
刚相识那会小青觉得,业止比起人,更像空壳,莫说喜好,就是连情感都很难从他言行之中看出,经历过他年少悲剧,也不难理解他这行尸走肉的活法,负罪而行一辈子不放过自己。
业止认真思考会说:“对于外之物,我并无特别喜好,你问我喜不喜欢,我答不出。”
小青再打量着俩人开口说:“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