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再也没闲心看戏台，注意力全被业止引走，全怪业止的手法太熟练，一下就将她的魂给牵走，享受之余小青不忘要收着声，避免动静大引来侧目。

        小青就像被新事物走视线的孩子，一颗心全不在业止上。

        台下突然唱起淫词艳曲，小青的注意力又被走。

        如此不掩饰的喜新厌旧，气得业止半退衣掏出巨物，同时卷起她的裙摆，鸡大的对着泽磨入，近日的花特别紧致，只入半个菇就感到吃力。

        “对。”业止果断承认，指责：“你得负责，你带我来这种声色场所，无非就是想看我抓狂嫉妒，我如你所愿。”

        业止听这词，再看小青似是习以为常的反应，这放在业止世界中是极为惊世骇俗，业止擒住小青下巴，“你平日进戏园就听他们唱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完事了还会用花名册点看中的戏伶……”

        小青愣神片刻，其实她是在想这百戏楼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才让一个名角甘愿屈辱至此，要说那水无月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华亦有才华，她见过的角儿都是脾极大，还要戏园老板好生捧着的摇钱树。

        业止以为小青是想搭应，气得在她肩咬一口，“我还不够？”

        紧接着灯又暗下，戏台上水无月又换套面上场，这回他戏也不唱，只见他驻足在戏台上象个供人观赏的物品般伫立，片刻过后楼上传来促声，他继续表演，一边舞着妖娆姿，一边解下水蓝色衣袍，繁琐的戏服一件件脱落。

        似乎是这词太骨，业止被噎的够呛，愣是半天说不出下句话。

        灯亮，最后一曲毕。

        小青是第一回看这种东西，一时好奇多看两眼，就让业止拖着腋下转个面向自己，即便如此小青还是忍不住回看。

        此时小高过后，小青虚着气靠在业止上，听着一二楼普通看客陆续散场的脚步声。

        散场完毕后，接下来就是四喜口中的“特殊节目”。

        黑暗中陆续传来男女暧昧声响。

        随他戏服越脱越少，数名穿着曝的女旦已然上场，女旦披红纱，红纱下的布料极少，手脚各带着铃铛，随起舞时铃铃响动，曼妙姿环绕簇拥着水无月。

内因紧张而收缩推搡，不断抽搐推挤着

        业止额间青了下，才刚说自己有羞耻心的她，这会眼珠子都快贴到那戏伶上，他忍无可忍，掐着小青的下巴强破她看向自己，气急败坏说起反话，“你既如此喜欢那戏伶，不如点过来。”

        手指末梢的感传回，也刺激着业止，随之起，压在她的沟下，但业止并不急着发，而是像个耐心的猎人等待着，有条不紊撩拨着花，看她逐渐在怀中化成一滩水。

        异物进入，酥麻感瞬间蔓延全，小青娥眉轻蹙，子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也没解释只是玩味笑：“你嫉妒了。”

        业止说完双手伸向裙底，握住她的腰猛地一下往下压，似是还觉得不够两手握着肉向外分开，让阳物更进去些。

        比起两人认真撕咬时的力度，业止现在的力更像是气得牙，透过磨牙缓解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