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欺负了你?”小青靠在门框边有些无语,这两个大男人分开还好说,凑到一块凑不出一颗十岁的脑,每个都像三岁巨婴。
“他笑我!”李恒挪着转正面,但整个人还缩在墙角中,怀中的青衫蘸着珠,“笑我争破的东西是他唾手可得的物品!”
有鉴于业止先前投诉,再加上李恒作特小青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关心,“你如果想哭,可以留在这里哭,我们就不去找高县令了。”
四号房内又是一种风景,刚打开门就见李恒缩在墙角抱着青衣苦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见小青来,还置气似转过将卡向墙角继续发出嘤嘤啜泣声。
业止一腔断情怀,放到小青眼里就成了不能行人的心虚,本来是透过拥吻故意打断对话,但随着枪走火,肾水不足的业止感到乏力,这才出言打断气氛。
他情绪突然变得低落,再说:“我不想听。”
小青再叹一口气,“行了,李恒你别装了,同样的戏码玩多了我也是会腻的。”
他猛然回,“还说我们是朋友,他欺负我,你也不,他在嘲笑我!”
小青想起业止的事就疼,着眼窝,“你才说业止一无所有让我别选他,这会又说他拥有一切。”
的不安定感让业止抓狂,他今日终于被到极限,把他心里的困惑问出来,虽然她并未说实话,但业止愿意相信她扯出来的所有谎言,自欺欺人度日,也好过成日疑神疑鬼,如此只会加剧心魔滋长,不如给个痛快,他是乐意骗着自己的。
以现实层面来说,业止撇开那怪力,怎么都比李恒还要惨上千百万倍。
小青轻轻推开业止,看着他的间隆起眼神不自然飘至门口,“时间差不多了,你在这缓一下,我先去看看李恒。”
虚实参半,也不知那泪水究竟是真是假。
小青发自灵魂拷问:“他可以把家都给我,你能吗?”
心魔低喃:看哪,喜新厌旧,她腻了。
李恒带哭腔说:“他有你,我没有。”
不然要按着平常的业止,早在耳鬓厮磨时就开始脱衣交缠,爱都来不及哪有闲心谈儿女情长。
李恒被业止刺激的有些失态,似乎是勾起沉痛的往事,他特别失控,厉声指责:“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有些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拥有一切,有人则是阴沟硕鼠不得见光,他这种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小青突然离去让业止有些错愕,他站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双瞳漆黑深不见底,不知在想什么,在他恍神沉思时,瞳孔默默闪过一缕暗金。
小青虽不能理解业止的想法,但对于李恒倒是了如指掌,越是自信越是自卑,他自以为达到无人能敌境界,却跑出个业止站在山巅睥睨,一时遭受打击太大,又遇上压到骆驼的最后一稻草,这会就变成无能狂怒乱说胡话了。
唉,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不行,回给他补补就是了。
“好的好的,小青大人切勿动怒,小的这就收脾气!”李恒上换了一副嘴脸,蹭地站起,小心将蛇蜕藏好,眼眶还藏着晶莹泪水,他却笑着说:“那我们走罢,我刚刚已经传飞鸽去通知高县令,只怕他现在站在城下等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