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泪水。

        弗罗斯特额角青猛，仿佛遭受前所未有的恶意攻击，决绝地吼：“不可能！”

        “还难受吗？”梵塔茜温柔抚摸他还在发的脸。

        “我是说让你们见一下，你以为什么意思？”

        梵塔茜微笑：“要你心甘情愿，我的狗。”

        “还想再来？”梵塔茜吓唬。

        “去看看你的士兵们。”

        弗罗斯特偏躲开，声音嘶哑：“别碰我。”

        梵塔茜冷笑：“不相信？你可以不去。”

        他以前效忠帝国，清心寡，但是扪心自问，有过快乐吗？

        梵塔茜隔着巾轻轻按下去的肉棒，缓解了一些不适。他紧皱的眉稍稍舒展。

        他摇。

        弗罗斯特闭上眼，不想理会她。

        弗罗斯特瞳孔紧缩，猛地起来，几乎崩溃地大吼：“你什么意思？！”

        梵塔茜扯了下嘴角，没有再说，只：“走吧，乖狗狗。记得洗干净上的味，别让他们看出来你被我玩弄得路都走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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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罗斯特愣住，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不该相信她，她能有这么好心？

        他不为所动，警惕地盯着她。

        弗罗斯特猛地怔住。

        弗罗斯特全紧绷，抗拒她的接，却又不能反抗。

        “……”

        “算了，今天确实折腾你了。”梵塔茜安抚地摩挲他坚实的背，拿巾干净他下半的污秽。

        “不是……”他急切辩驳。

        她抚摸他的脸，“记住，只要乖乖听话，女王大人可以满足你的一切。”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干涩地问。

        “谁让你落到我这个变态魔王手里呢。”她不无叹息地说，“放心，我的狗会很快乐。”

        “我以前……”他下意识想要反驳，却无话可说。

        他咬牙切齿，不顾一切地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你梦！！”

        “你还不知？”梵塔茜有些惊讶。

        “不！”他一个激灵，惊恐睁眼，对上她强的眼底。

        梵塔茜被他这么剧烈的反应吓了一，然后才明白过来他误会了。

        “我不需要快乐。”弗罗斯特说。

        “那你这是什么态度。”

        竟然被她……玩弄到失禁。

        梵塔茜很平静，继续说：“至少比你以前那样，要快乐得多。”

        弗罗斯特浑一震，目光颤动地落在满地狼藉上，眼神已经麻木了。

        她手指用力掐住他下巴转过来，强迫他面对着自己，语调依然温柔：“真是白眼狼啊，是谁让你这么爽的。”

        “给你一个奖励好不好。”她打量着他说。

        弗罗斯特怔怔看着她，心底情绪复杂难明。

        “狗狗了？”梵塔茜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