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阿徊想要我吗？”辛玉想了一会，忽然问。

        “要你？”沈燕归不自觉咽了一口唾。“不是怕有孕？”

        “唉呀，不放进去……也能有……”

        辛玉眼睫轻颤，一点点揭开亵衣的绸带。

        薄薄的亵衣里面还有一件绸肚兜，那轻若无物的布料什么都挡不住。

        花纹繁复的刺绣下，盈盈可握的一对白随着她的动作而轻晃，牛似的肤弹可破，中央的两点殷红更是闪得沈燕归眼前一阵阵发晕。

        “……我要，要如何？”青年期期艾艾地问。

        “太过分了，阿徊明明知……”

        女人小巧玲珑的耳垂得滴血，眼中满是情意和羞涩。

        他知？他知什么？他什么都不知！

        沈燕归本没碰过别人，也不知江湖上怎就传起“神火剑”是风浪子的谣言！

        可辛玉已经凑上来了。

        她的腰肢柔、纤细，像风中摇曳的柳枝。

        沈燕归嗅觉很灵，闻到空气里有种奇特的味。眼前这片独属于女的、神秘、柔的黑暗丛林散发着一种的腥甜。

        她想让他怎么？他到底该怎么？

        沈燕归不敢让辛玉觉察他在风月事上的空白无知，只好试探地将双贴了过去，缓慢地、笨拙地吻了吻。

        辛玉颤抖着叹出一口温的吐息。

        他用双臂撑着，尖犹豫地探出，抿到一点的黏腻。她阴的感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柔。

        一些模模糊糊的概念在沈燕归大脑里舞动，他本能地探索着女人的，逗留其中，用牙齿试探地咬了咬，在这里尝试一下，在那里又尝试一下。

        “是这里吗？”

        辛玉听见他低低地问。

        这要她……如何回答？

        青年浅而促地笑了一声。

        辛玉倒了一口气：沈燕归从下到上重重地了过去，将充血的花整个入口中用力。

        大量的、陌生的快感让她四肢酸，不得已地弓起背，腰肢一颤一颤，承受高的冲击。

        在挚爱之人面前忘形，让辛玉整个人都被想逃跑的冲动所填满，一时间羞得连都不敢抬，还要偷偷从散在额前的发丝后窥视沈燕归的表情。

        青年慢慢着双，神情严肃而又有些郑重。他将角沾上的卷入齿间，结轻动，将什么东西咽了下去。

        “……阿徊也给别的女人过这种事吗？”

        辛玉呆呆地看着他，心脏忽然皱缩成一团，胃里沉甸甸的，喜悦和快乐都被巨大的酸涩与嫉妒汇聚而成的海浪所吞没。

        沈燕归垂着眼摇摇，并未开口辩解，甚至都没有多看辛玉一眼。

        辛玉忽然什么都不敢问了。

        她莫名觉得此刻的沈燕归很脆弱，好像她碰一下、或者再多说一句就会节节碎掉。同时又很危险，极其危险，如果坐在他面前的人不是辛玉，一定会被他无情地杀死，就像那些被斩于剑下的山匪一样。

        辛玉不喜欢沈燕归现在的表情，这让她很想哭。

        为了不哭出来，她下意识地去咬自己的拇指，咬破的前一秒，手就被青年的手包住了：“当自己还是稚童吗？不许咬。”

        “……是了，阿徊一直很喜欢孩子。”辛玉别过，眉纹堆得深了，一张水脸就透出些酸怅之意。“我不愿生，你一定很失望，爹和大嫂也一定会失望。”

        “我有时会想，若你为男子，我女子，兴许不至走到今天这一步。”沈燕归看了她一眼，“我倒愿给你生。”

        “妾给玉郎一气生七八个玉团子，玉郎觉得好不好？”

        辛玉蹙眉，清秀的面上蓦然泛出一抹雪色：“可我不想玉郎。”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要七八个玉团子，我要阿徊的玉儿。”

        沈燕归一时失笑，又觉得可气：“想得倒美，若男子能怀孕就再好不过了，是也不是？”

        辛玉被问住了，眼睛盯着沈燕归清瘦苍白的小腹，幻想里面挤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