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婵望着裴寂之为他穿衣的模样,莫名脸上有些发热,她小声应:“哦。”
裴玉婵自然不知兄长的想法,她见裴寂之面色微冷,以为他生气了,她怕裴寂之不再帮她。
裴玉婵的手搭在裴寂之肩上,她声:“另一边也要。”
裴寂之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屁,问她:“你把兄长的衣衫弄了,怎么办?”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被他打过的地方有些的,裴玉婵咬着,眸中泛起雾气,她撒:“兄长不会怪婵儿的,是不是。”
她的水打了裴寂之的外衫,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得到了缓解,同时内涌起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她的心开始淌水,都浸了亵。
走到门旁时她回过,裴寂之为自己斟了杯茶,他在等着衣衫干透才能回去。
裴玉婵心知这事不能让府中的人知晓,便叫柳枝带着她去寻了郎中,却不用。
郎中说她的病怪异,无药可医,只能疏。
裴寂之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冷淡,一旁放着柳枝为裴玉婵备好的干净衣衫和帕子,裴寂之亲自为她去上的水痕迹,他手指修长,在过裴玉婵的前时,一顿。
她说的又何尝不是裴玉婵的担忧。
柳枝怕挤不出来,裴玉婵先痛死过去。
放下帕子,又为她穿上衣衫,他:“爹在书房等你,不要叫他等急了。”
裴玉婵的上是他过留下的红印子,像雪中的红梅,显眼而又淫靡。
柳枝在院门前候着,她见裴玉婵换了衣衫,又见四下无人,忧愁:“小姐,我怎么觉得你的病好像越来越重了,往常三天发作一回,现在隔一天便发作一回。”
然而裴玉婵还来得及装乖卖巧,裴寂之已经又低下了,她另一边的。
正在二人为难之际,裴寂之来了。
一个月前裴玉婵发现自己得了个怪病,一觉睡醒,床榻被褥居然全了,罪魁祸首正是她间源源不断出的水,这可把裴玉婵吓坏了。
她今年不过十七岁,尚未婚,更没有生过孩子。
一张白净的脸如同栀子般清丽,眼中却仿佛有钩子般勾着人,朱一张一合,说出的全是扰人心神的话。
狐媚子模样,真应该好好地一顿,到她说不出话来。裴寂之想。
青天白日里,谁也想不到在裴府中的某一会如此淫乱,兄长为妹妹,水像怎么也不完,裴玉婵甚至听得见兄长吞咽她水的声音。
裴玉婵那几天惶惶不可终日,柳枝用手帮她挤,疼得她满冷汗,痛苦极了。
她怯怯地:“兄长……”
不知过了多久,裴玉婵不再出水,只是她的衣衫透,同样弄得裴寂之一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