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多问,因此侍女领着裴玉婵和柳枝继续往前走。
裴玉婵垂着眼睫,应了声:“好。”
盏去拍她的背,口中还说着:“喝这么急什么,又没人同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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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婵停下了脚步,只见面前是两位容貌俊朗的男子,约莫十八九岁,左边的那位松柏之姿,另一位正气凛然。
湖心中有一座亭子,亭子四面皆是荷花,一阵风拂过舒爽无比。
也并非全是装的,至少她此刻是真的很焦急。
急得不止她一人,听了裴玉婵的话,赵佩兰忙:“快派人送小姐回去。”
话音才落地,裴玉婵忽觉间一阵胀痛,小衣开始慢慢地浸,她心不好。
她动作轻柔,说的话也只有对着至亲之人会说。
赵佩兰问:“这是怎么了?”
“妹妹若是喜欢,让丫这些带回府,放在案上瞧着也高兴。”
裴玉婵和柳枝脚步匆匆,走得匆忙,赵佩兰愁容满脸,问裴玉仪:“不会有事吧?”
赵佩兰:“正巧,妹妹难得来一回,日不落不许回去。”
传言自古不可信。
几人倚在阑干旁,四周寂静无声,唯有蝉鸣和着蛙叫,好不惬意自在。
裴玉婵渐渐不咳了裴玉仪才收回手。
“听姐姐的……”
“既是看了郎中,大约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些荷花足有一人高,碧叶粉花,清幽的香味仿佛要扑进人的衣衫里。
见裴玉婵坐立难安的模样,柳枝也明白了。
远远地望见了一泓湖水,赵佩兰:“有传言,这湖泊是宅子原先的主人为他的妻子所建,又种满了莲花。”
裴玉仪眉一扬,“我见未必,也许是他自己想要赏荷。”
清茶饮罢,赵佩兰还记着她们来的主要目的,便:“我带你们去湖中赏荷吧。”
只是其中有一位格外多看了裴玉婵两眼,她却没发现。
裴玉婵:“好香的花儿。”
她该如何说,其实她的脸并非为太阳所晒,而是因为兄长夸她美丽……
匆匆几面赵佩兰只觉得她清丽脱俗,这回发觉了她的可爱之。
那边赵府的侍女在前面引路,过了月门,撞上两个年轻男子,侍女行礼:“公子。”
裴玉婵一狠心,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前几日我不适,请郎中开了药方,今日忘了服药。”
直到车离开赵府,裴玉婵仍心有余悸。
她这么说,赵佩兰也不恼,“所以是传言。”
对于裴玉婵,赵佩兰早有耳闻,知她是裴钧同的外室所出,娘死了才回府。
赵家原先是一位文人的所居之,他死后这座院子几近辗转到了赵纶先手中。
柳枝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安:“小姐,不要担心,我们回去找公子。”
裴玉婵心中纠结,她很想留在赵府,可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