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魂似的发手上也没了力气。脯,尤其是尖,一阵阵发,要他上一才好。
两人分开时,带出一暧昧的银丝,裴玉婵微微,红而微,脸颊红透了,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好乖?兄长是在说她吗?
裴寂之却用手覆住她的脸颊,指尖摩挲着朱,一张一合间他看见裴玉婵的贝齿,以及艳红的小。
裴玉婵骨都让他亲了,只能趴在他肩,依靠着他。
裴寂之低声:“婵儿上好香,平日都熏些什么香?”说着低埋在她的脖颈边,边是的肉,他一呼一间裴玉婵不住地想要躲。
他也是男人,自然也在其列。
“好乖。”
人说要怜香惜玉,惜花爱花,可他眼前这一株,比起怜惜,裴寂之更想将她困在他的屋中,日日夜夜同他欢好,心中所想,口中所说,全都是“兄长”,眼中再没有其他男人。
她仰着承受着裴寂之的吻,很凶,又很克制,像他这个人,无论外表如何,骨子里是狠厉的。
她不出话,“唔……”
他的庶妹美艳而不自知,惹人欢喜,引人心魄,可怜又可爱,像他窗前的那株春桃,艳动人。
猫儿般的爪子并不锋利,轻轻挠一下不仅不会疼,还有人会高兴。
纠缠的啧啧水声在一室寂静中格外明显,听得裴玉婵面红耳赤。
裴寂之从她的脖颈离开,微微皱着眉,“小骗子,那你上为何有异香。”
裴玉婵尚未来得及再想,便扶着她的腰,而后覆吻了上去。
裴寂之轻轻着裴玉婵的下巴,她一双眼秋水盈盈,不点而朱,耳边一粒红痣更添风情。这幅神情不知要让多少男人甘愿她石榴裙下的鬼魂。
腰肢在裴寂之手中,使得裴玉婵不得不紧紧贴着他的膛,亲吻的快感让她意乱神迷,边涎水不受控制地出。
裴寂之一副餍足的模样,仍旧是冷静自持的,只是眸中多了几分迷恋,裴玉婵是看不出来的。
裴玉婵声音微颤:“我屋中从不点香……”怕是他鼻子出了问题!
她放下衣袖,狐疑:“兄长是不是在骗我?”
她咬着,嗔他一句:“兄长好讨厌。”说了那么些废话,原来就为了吻她。
这件事裴寂之本是裴玉婵占理,他低哄她:“我是很讨厌,不过婵儿很惹人欢喜。”
齿间是清冷的草木气息,牙关轻而易举地就被裴寂之撬开,交缠,裴寂之品尝了她口中每一滋味。
被他说的裴玉婵也开始怀疑,难柳枝真的背着她偷偷熏过香?她抬起袖子,狠狠地嗅了一嗅,什么味也没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