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原初的存在方式。

        “安归……安归，安归。”

        她咬了一口他扬起的颈子，留了一圈红牙印。再啃一口锁骨，膛，尖，那在前的两点红又渗出白的，随着绷紧的肌肉曲线巍巍地颤。俞霜抿住那滴圆的，再慢慢弄细小孔，仔细一口，熟悉甜蜜的浆在角晕出一线雪白。

        她忽然就想起来，上也就说出来：“剑尊……剑尊也是天。”

        “……嗯？”

        她捣弄他的动作愈发熟练，熟练又残暴，无法合拢的张开的阴阜颤抖而淫地承受被施加的一切，腹肌一鼓再一鼓，被到变形。商卿夜黑瞳涣散，已有些吃不消这样的欢好，也听不太清她的话语。

        或许是太久没有回复，下巴忽然被一只柔的手卡住，被迫往旁边扭转。墙角是一座宽大的水晶镜子，镜面平如湖，镜框缀满细致的牡丹图案，细节真，仿佛只需一便能闻到花香，映出的影像却似完全相反的怪异图景。

        商卿夜两被推得大张，举在半空，浑红紫斑斑，尖更是齿痕叠齿痕，沾满了未被干净的汁。姑娘骨架比他小多了，压在上面，却带着一略显狂暴的气势，手卡着他的下巴，迫他往镜子里看。

        会阴上的花外翻着半寸媚肉，吃着一粉乎乎的，被撑得鼓鼓胀胀，一看就是拓到极限，肚子也仿佛怀了胎儿，起一线弧度。周围的琉璃水晶砖影影绰绰映着两人的影子，也映着满室淫靡。

        “天……”她咬住他的耳朵，傻笑了两声。“谁能想到天是这样当的呀……”

        剑尊眼睫沾泪，腰猛地一颤，裹着她的肉一阵痉挛，吐出大淫汁。

        安归都哭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俞霜脸红起来，一直红到耳朵。和狐妖玩的时候说的话更过分，可是，她也不是只有一魂一魄了呀，没有借口可找了……

        可是剑尊哭起来的感觉，和狐妖哭起来又不一样。

        姑娘脑袋乱乱的，腰忽然被勾了一下，人没撑住，砸在他上。

        “傻子。”他有些哽咽，但声音里更多是好笑，“你知我那里为什么松吗？”

        俞霜讨好地送上自己甜甜的红：“不松不松。”

        被拧了一下腮。她委屈地捧着脸：“那你松好了。你最松。”

        商卿夜懒得理她，手轻轻挥动，那座落地的水晶大镜子中央忽然泛出水波似的涟漪。

        俞霜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映出剑尊的姿，他披着一件黑袍，其余什么都没有，唯一突出的是怀胎十月一样鼓的肚子。鼓成那样，一看就是即将临产了，事实也正是如此。

        没过几分钟，他就半躺在镜子前，张开，阴阜稚感的肉胀不堪，渗着丝丝缕缕的血水，被玉白的指拨开，出里面红通通熟透了的红色。

        他用手亲自掰开大，被内隐秘剧烈的痛楚与挤压感带的快感弄得不过气，晶莹的眼泪从眼角落到颈窝，角黏着一缕乌黑的发，形容凄惨又可怜。

        俞霜看傻了，想要挣扎着爬起来，问什么，商卿夜忽然就咬在她上。

        你看着，你好好看着……

        羊水如闸蓄的水，一旦被胎儿撕破，就汹涌地出来。子剧烈收缩，他一手推挤高鼓的肚，一手撕开阴阜，像是独自生产的兽，嘶哑地气，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娩出生吞自己骨血的宝物。

        深被撑开到了极致，胎团缓慢碾动，凶狠地碾过一切感点。剑尊捧着肚子颤抖着，下渗出掺着血的羊水，终于，被撕裂的花冒出一个被半透明白包裹的新胎，像是一枚巨大的卵，随着大量的淫水，被生了下来。

        他像是被彻底弄坏、弄到破破烂烂的一样，敞着，崩溃般痉挛着，翻爬过去，用干净的棉布干婴儿上的胎。

        再塑灵，若是决不要一点和天有关的东西，那她的血、肉、骨，他都必须取自己的一份，人母一样怀胎十月，以神府血养育，费心重造，最后也如凡胎一样亲自娩下。便是分出去，也如藕断丝连，勾勾缠缠地绕在一起，再不分你我彼此。

        商卿夜也不清楚为何要把这一切记录下来。或许是依着一种……一种对极致的羞耻，羞辱，或者是快感的渴求。

        俞霜一下子哭了起来，说不好是什么情绪，如同火烧遍全，再不留一丝孤落的虚空。她抓着他的，抓着他的腰，去亲吻他。她低下去亲吻他，血和泪把彼此的望、生命，神魂在一起。他就是这样爱她的，而她欣然接受这无止境的予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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