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叫喻霖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
约莫过了半月,那与喻霖隐秘之所连通着的玉牌终于被解除了禁制,两个人皆是除去了心中的一个大包袱。
他之前说什么来着?混账岄儿纵然不是借机逗弄,也是觉得那玉牌有趣才那样爱探索自己的,为的就是看自己被一个小小得失态时的可怜反应。
喻霖眼眸半阖,全是濡水意,他颤声反问放肆过的逆徒:“……你还好意思问。”
“嗯?”喻霖抬眸看着少见得有些踟蹰的徒儿,轻声促。
可这样一来,岄却没了日日找师尊实践“双修”的理由,来寻喻霖的次数虽没有下降多少,可在喻霖假作矜持地拒绝时,真的克制了不少,不再强求跟喻霖亲热。
没有要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这两日没惹师尊,怎得师尊脸色阴沉,像是生气了?
孽徒就被他逗得低笑起来,这次当真放柔动作,仔仔细细为他净,只是过程中仍是免不了逗弄似的,面对面把他抱起来。
喻霖更是口发闷。看看,看看。
喻霖眼眸微微泛红,眉紧皱,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徒儿的手臂,蚌肉紧紧闭合,颤动着,口哆嗦了两下,着腰涌出水。
“……没事。”又了师尊的下巴,俯噙住温的,岄终究是没有再提。
还不等他主动,这日却是特殊,师尊来他这里了。
“……”岄观师尊神色,不免沉思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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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霖心中不舒服,却也不知是为什么,强迫自己正常开口:“近日修炼可有什么不解之?”
“师尊,这几日我们专心研究那玉牌吧。”岄把成春水的师尊放在榻上,轻轻拨开他散乱的鬓发。
可岄又不是师尊肚里的蛔虫,更不会读心。
他计划着怎么再从师尊那里讨个说法,未敢直接去问。
但师尊这是关心,他也就欣然回话:“一切顺利,多谢师尊挂怀。”
“师尊,何事?”岄放下书册,起迎他。
“师尊……”岄摩挲着他的脸颊、下巴,似乎想说什么。
“好。”喻霖答得爽快,又轻又哑。
有着布巾的摩力,就不似用手玩时能借着粘淫水逃开,尖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一开始拿到那玉牌,被师父一勾,他确实失了控制,可现在不知怎么的,又不想强行要个答案了。况且上次仗着师尊反抗不了从师尊嘴里撬出来了师尊是为了自己呷醋,这次即便知师尊又不高兴了,没有玉牌撑腰,倒是真怕师尊被急了一气就施法把自己赶出去。
但要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师尊跟自己说的话越来越少,一次比一次冷淡,却也不甘心,更不觉得师尊真就转就忘了两人的欢愉情事。
从水里出去后,喻霖上已经被徒儿搓出了许多暧昧痕迹,靠在他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徒儿的声音也有些沙哑,温声问他:“师尊怎么洗着洗着,又用这了。”
岄也觉得奇怪。两人修炼的东西不同,喻霖后期只是送他天材地宝,不太过问他的修炼。
这还没几天,就变得如此冷淡客气了。两人之间结束不的联系,他本应该高兴,结果此时却是被气得险些没控制住冷淡矜持的表情。
要是叫岄知他的想法,非缠着他按在榻上把师尊得说不出这种气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