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痛，耳朵也在嗡鸣，天旋地转的恶心感、肤的酸痛让他迫切的想要伤害自己。

        抱着越颜的胳膊越收越紧勒的她腰疼，沈执哭得好大声，囚鸟一样凄厉而怨恨，手死死抓着越颜的衣服，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短短几分钟，沈执开始抽搐，浑都是冷汗。症状显现出来，越颜甚至能听得见他快到不正常得心。

        ……

        怎么会这样？

        越颜言又止，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终于抬手环抱住沈执。

        她妥协了。

        却也奇怪，几乎是越颜刚抱住沈执，表的痛苦就有了好转。当越颜抚摸他的肌肤亲吻他的脸颊、额，沈执哭声开始减弱。越颜勾过一件自己的外套罩住沈执，让他在自己和外套之间的幽狭空间。动作温和的安抚，轻声数着拍子带他一起呼气气，不过五分钟，沈执毫无血色的脸就恢复正常。

        大哭后哽咽不止，的抽搐还没停止，他想说什么努力了半天也连不成一句话，沈执又气又委屈，长叹一声鼻子又想哭了。

        越颜直接把衣服解开脱下来给他眼泪鼻涕，只留一件背心赤着胳膊抱他，沈执更是来劲，树袋熊一样抱着她不说，两条胳膊都要搂在怀里，可越颜双臂抱着他呢，折腾了一会俩人齐齐倒在沙发上，沈执立刻用脸颊蹭她胳膊内侧的肉，活像得了肤饥渴症。

        越颜抽出一只手臂给他眼泪，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沈执又泪了。

        他这一个月哭的次数比去年一年都多。好像也瘦了？

        越颜看不清，索住沈执的脸颊扯了扯。

        肤还是那样，又弹又溜溜的，就是刚哭过，有些。

        思维发散乱想着，越颜视线飘到沈执直直看着她的眼睛上，一对视，刚才还哭的乱七八糟的沈执突然咧嘴朝她笑。肤是雪白的，眼睛是红的，鼻是深粉色，笑起来的样子又呆又纯。

        “傻子，不哭了就笑了？”越颜心中柔又担忧，她扯了扯嘴角，带着几分纵容地摸他下巴冒出来的细小胡茬。

        沈执扬起下巴蹭了蹭她的手指，又低把她指尖叼进嘴里。

        慢慢的用牙齿磨，偶尔一声抽噎狠了，手指还会下来，他扁扁嘴巴又重新叼住。

        等到他完全平息后，越颜收回手指，俩人互相看着彼此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