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思绪中,她想,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屈辱。但被黑暗笼罩的视线又好像是掩耳盗铃的资本,她努力忽视上传来的感,那样清晰、无法抗拒。
“哈――”
肉在对方掌之间被把玩抚摩,对方手上的力时重时轻,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又又烂的面团,任凭对方圆搓扁。
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似乎是肤摩玻璃的那种吱吱作响,陷入黑暗的视野似乎能看到,有双手抓住了她那一侧浴缸的边缘,两手一左一右,将她笼罩其中。
紧闭的双里关着许多饱愤怒的咒骂,还有些她也说不清不明的东西。
仰起,脖颈青明晰,暴着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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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有病。”
“呃――”
伴随着水的涌动,对方骑着她的下半缓缓靠近,细的肌肤伴随着水中那种特有的腻游走,最后紧紧贴上她的,有发的质感黏上腰腹。
那一声呼喊轻的几乎要淹没在满室升腾的水汽中,也称得上压抑克制。可清清楚楚传入耳中那一刻,却令苏月言也跟着一抖,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边。
她感受着对方上避无可避的热意,意识到这人半跪着跨坐在她上,淋淋的发丝扫在锁骨,泛起的意令她难耐的咬紧嘴,眼睫不住的颤抖。
耳边的手离开了,又从她的侧脸重新出发,一路到脖颈,到锁骨,好像一个动作轻盈的舞者,在她上起优雅华丽的芭,脚尖旋转、点起片片火星。
那双手听不到她内心的水深火热,离开连忘返的雪峰继续在上游走,绕到后背安抚似的轻轻摩挲,划过她的蝴蝶骨,又一路沿着她的背曲线向下・・・
上的人一颤,口中溢出一声轻呼。
苏月言分不清这是痛还是,也分不清自己难以抑制的颤抖全是由恐惧和愤怒引起的,还是多少有些难以启齿的欢愉夹杂在其中。
苏月言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气势,明明一动没动,此刻却也的厉害,顾不得去辨明对方的声音,脑子里一片混沌。
尖被轻轻住,苏月言始终紧闭的口中轻出声。
这个念闪现在脑海,令苏月言如同被浴室重水雾打的脑清明了几分,随即感到万分羞耻。此时倒庆幸起对方给自己上眼的遮挡物,让这份难堪不至于暴的太明显。
自己会因为陌生人的碰感到欢愉吗?
苏月言全的血好像都沸腾起来,全涌到了口。化在满溢的水中,又像是即将沸 腾,急需一个出口来释放热量。她被烧的浑发,想大口息,又害怕听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
她应激似的缩起,腰伸张成一把蓄势待发的弓,但在狭窄的浴缸中实在退无可退,感的那两点仍被人夹在两指中间,不知轻重的缓缓,带起零星痛意。
然后恶作剧似的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