黧不清楚自己是在发火,还是在撒:“有这么好玩?比欢迎你的小恶魔还重要?”
“虽然没有你重要,但是很好玩。作为房租的替代,以后小恶魔得陪我玩游戏。”
再次被试探被拿,她一阵踢:“现在你就敢要人陪玩,以后你要怎样我都不敢想了。”
“不愿意?那好走不送。”
步步紧。
纸鬼白松开手柄,抓住她乱晃的脚腕,麻利地脱了小黑鞋,一只接一只,随手丢开。黑鞋在地上了两下,东一只,西一只分开。
言与行惊人的相反。来都来了,他是不会放她走的。
纸夭黧乖乖被脱掉鞋,双回收,踩在沙发上,屈膝往后退了退。看上去有些缩在一起。但她立刻又伸展开,扩张领土和气势,还顺手拽住了眼前系好的领带,往下拉扯,继续跟他作对,打扰他游戏。
纸鬼白本打算随她玩,反正什么事都影响不到他的注意力,他的神力足够强大,能同时很多事情,关注周围的一切。
但是领带一被握住,他心里就产生了奇怪的感觉。
十分合地让她拽自己,抬手轻扯,任扎好的衣带松开,落入她手心。一气呵成,仿佛是她故意来要,然后他慷慨给予了一样。
有些动作了太多遍,就会养成习惯。
她不屑地甩开领带,往他上一丢。他接过后又是随手一扔。
领带无声落地,刚好覆在了她的小黑鞋上。
他立刻收回视线,轻描淡写地警告了一下:“再动手动脚,我就会把你丢出去。然后你就要无家可归了。”
这便是在及时刹车和直奔不归路之间出了抉择。他不打算一下就玩得太骨了,刚来就――也太快了。显得他完全没有自制力一样。
过去这些年,她经常求他克制一点。一旦逮到机会,就会把他贬低到尘埃里。
今天因为想到她会来,一想到终于能够再次同居,她就要重新回到他怀里……当然如果她敢不来,也很好,这样他就有借口教训她一顿。总之他已经掉进幻觉,在她来之前解开过一次子了。现在正是重新端起姿态的好时机。
纸夭黧轻哼了一声,便没有继续抗议,趴趴地开,又拉伸了出去。像只猫一样在他上打盹。
公寓里一时间陷入了安静,只有游戏声。
“去床上?”
存档之后,纸鬼白单刀直入。
因为忍住了没有立刻就搞颜色,而略有一点得意,仿佛准备索要报酬。他记得她很喜欢他曾经装出来的那种很客气的格,偶尔模仿伪装一下,也未尝不可。
“你要去自己去,我在这里好好的。”
要得太直白,被拒绝了。
“那就在这里,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