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兰轻轻抽泣两声，反正过了今晚她明天就不来了，就当是为了祝安……她掀开他小腹上的巾，看到他阴的时候，吓的子一颤，好长的鸡吧，还是个弯的，像个肉钩子，比她手腕还，又黑又臭的感觉。

        江玉兰被他噎的一口气不上来，鼻尖酸酸的，又气又委屈，难怪之前不说话，还不如是个哑巴呢。

        他用眼神扫了眼，暗示的够明显了。

        “……………”江祝安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抓住江玉兰的手，轻轻摸上自己的眉骨。

        江玉兰面色凝重起来，她支支吾吾的：“老板…你…你没什么病吧…”这鸡吧那么黑，万一沾上什么梅毒病什么的，她哪里有钱治。

        他从枕下面抽了一沓红钞，夹在指间晃了晃，然后将钱洒在空中。

        就当是为了祝安……她在心里不停默念这句话，一咬牙，眼神都坚定起来，她想下床去拿避孕套，被男人拉住手腕。

        “那些，买的是不套的价钱。”

        赚钱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选择鸡，这么喜欢作践自己，那还不如被他这个儿子作践。

        认不出来啊，妈妈，那就别怪我了。

        漫天的钱币飞扬，缓缓飘落下来，好几张划过江玉兰的脸颊，惨白的脸色映她的难堪和屈辱，她扯出抹不自然的赔笑：“我知我是鸡，但明天我就不了，老板…鸡也是有尊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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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带着她一遍一遍描绘在外面的五官，女人糙的指腹过他的眉，鼻梁，额，眼睛。

        见她哭了，江祝安也不再说话，默默靠在床，看着女人撩起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实则偷偷抹眼泪，这样子真是气的他心梗。

        江玉兰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怎么感觉有点眼熟？不过更多的是不解，于是轻声问他：“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成绩也优秀，从小到大都是年级第一。她的人生虽然破败，但还有个令她欣的儿子。日子再苦，也能尝到甜味的。

        江玉兰看了眼这个客人，这一个月从来没听他讲过话，每天晚上定点来找她，最开始点个39的洗脚套餐，脚都泡发白了还不打算走，是拖到她下钟。

        “…………………”他都没嫌弃她这个老，还敢嫌他脏？江祝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墙上的灯啪的一关。

        江祝安挑了挑眉，冷呵声反问她：“尊严？那这一千块是多了还是少了？”

        江玉兰准备跟他打手语，她曲起左手食指，右手的拇指横在下面，扣了个问号。

        江祝安沉默了一会，寒潭般幽深的眸底渐渐变得猩红起来，他直勾勾的凝视她，眼神里那丝变态的念不加任何掩饰展给江玉兰。